“他沒有證據不能把我如何,你放心,我很小心的,攝像頭什麼的我都調整過,拍不到我的,你不知道,詠詩,我做夢都想著這件事,要是我當初留一個心眼,可是那時候我們都太年輕。”
又說了一會兒,兩個人這才分彆,李同書先離開,唐詠詩靠在椅背有些無奈。
“師哥其實家庭條件還可以,他大三的時候母親忽然得了急病,家裡能賣的都賣了,那時候家裡和他說讓他好好念書,可是他想要擔起家裡責任,那時候剛好他在做一個項目,導師說賣掉能夠得到一大筆錢,他當時也沒有多想就賣了,還對導師感恩戴德的,結果他把錢拿回家,家裡卻說已經來不及,母親早就去世,隻是對他做了隱瞞。
那時候他其實已經隱隱有些後悔賣掉項目,因為當時他想要去拿著這個項目衝擊獎項,果不其然,國外的一個人獲取了國際獎項,聲名鵲起,當時他氣瘋了,就去質問導師,導師卻說他也沒有注意,要去看合同然後谘詢了律師說沒有辦法追究,因為合同上寫了,這個研究成果已經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一次性賣斷。
他拿了二十萬,可是人家卻拿到了幾千萬的風投基金,開了公司,一路風光無限,以後還有源源不斷的專利收入。
那段時間他特彆的抑鬱,差點自殺,要不是那時候我們都很注意他,早就出事了。被救回之後他換了一個人一樣,原本在學校很活躍的一個人,一下子就沉默寡言了起來,整個人陰鬱了好多。”
“其實他這件事也要負上很大的責任,合同睜大眼看清楚一些,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了,所以還是不要貪,就算是很相信的導師也要對其留一個心眼。”
“你以為誰都像你呀!搞學術的沒有你這樣的腦子。”唐詠詩笑道。“就算是我何曾想過是自己導師下手?”
“這樣也算是一個好的信號,以前他一直躲在幕後,而現在已經狗急跳牆了。”
“是圖窮匕首。”唐詠詩糾正。
但凡有彆的辦法她相信陳豎綦都不會親自下場。畢竟下場就代表暴露。而那個人習慣了躲在陰暗的地方像一條毒蛇一樣盯著他們。
“應該他今天看到了你,所以慌了,你們江家可不是隨便能夠讓彆人欺負的。暗的不行,他隻能是明麵上和我撕,然後把我搞得聲名狼藉,讓你們江家不敢要我這樣的人,最好連帶我公司的股票一起跌到穀底。”
“到時候他和他的團隊再一起出現,然後進行收購工作?他當我是傻子還是當你是傻子?”
“你暫且可以看做,他把我們兩個當做傻子。”
“tm的不就是水軍,他有錢少爺我沒有錢嗎?老子雇水軍罵死他。把他從幼兒園偷看女孩子洗澡的事情都翻出來。”
“消消氣,罵來罵去有意思嗎?都是成年人,剛剛還讓我們不要貪,現在你就這麼冒進。”唐詠詩覺得明明就應該她生氣,為什麼現在是她在安撫江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