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找到線索了,張孜璿開口了,這很有可能是一起情殺。”李英風風火火的推開李奕風辦公室的大門,激動的喊道。根據江愷提供的線索,她就懷疑上了張孜璿和白馬會所的大總管皮特·祁。
皮特·祁的嘴巴很緊什麼都不願意說,就等著律師過來才說話,而且說什麼都是一副洋派頭,我不願意說的可以不說,願意說的才開口,滑頭的很,那位律師業界也相當的有名,讓他們警察很多案子到了法院都付之東流過。而且這位大管家自持著國外的戶籍,囂張的很,根本不怕他們這些人民警察。
撬不開皮特·祁的嘴巴,不過從江愷那邊得到的黑客資料,這位皮特·祁卻是身份詭異的很,不但和張孜璿是同學,和江愷父母也都是同學,隻是以前在學校並不是很出色,甚至是看一眼就讓人忘記的那種,現在卻是搖身一變,完全不一樣的身份了!
而且和皮特·祁所不同,張孜璿心房相當的脆弱,婚姻成了壓垮她最後一根稻草,她除了這種事,鬨得滿城皆知,自然丈夫婆家肯定是要和她分道揚鑣的。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男人做出醜事,哪怕是被做奸在床,隻要妻子原諒,那就是浪子回頭金不換,至於還會不會出軌,兩人生活的好不好,那就不是外界所能關注的了。
可要是女人做出這樣的醜事,那就要被所有人討伐,就算是丈夫想要原諒那也要先看看大眾輿論。真要是原諒了,男人就是縮頭烏龜,懦弱膽小,沒有用的代名詞。
而張孜璿現在的一切也都是丈夫帶來的,雖然夫妻兩個各過各的,可這種事一旦她捅破了,鬨得人儘皆知,自然婚姻也走到了儘頭。
在收到離婚協議淨身出戶之後,張孜璿整個人就崩潰了,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一股腦兒的倒豆子般的倒了出來。她覺得人生已經沒有希望,一個沒有希望的人生,那就把更多的人拖下水唄!
“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李奕風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女兒,覺得女兒還是嫩了一點。
“爸,她說的這些難道還不夠多嗎?她說的已經相當明顯,白馬會所的這個皮特·祁也就是祁錢。當初祁錢、謝閒義、張孜璿就是和受害人一起同學,而江天宇搶了謝閒義的老婆所以謝閒義一直懷恨在心。”
“你想的太所以然了一點,謝閒義和付鶯鶯之事是猜測,謝閒義和江天宇現在是完全沒有關係和接觸。至於化名皮特·祁的祁錢和江天宇夫婦也沒有關聯,唯一有關聯的人就是這個張孜璿。
而張孜璿對付鶯鶯也能說成是女人的嫉妒,那些不能算是證據,隻能算是平常張孜璿和祁錢之間的閒聊。
自始至終張孜璿隻能是一個教唆他人犯罪的罪名,畢竟她下的套沒有成功,要真追究起來,江愷和唐詠詩還有一個防護過當的行為。
不過這兩人滑不溜秋的,根本沒有留下一點點的證據,就算是白馬會所裡麵的視頻都是被人抹去了蹤跡。”說起來李奕風對兩人的行為也是頗為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