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問你話,你耳朵聾了?”女警官不耐煩地抬起了腦袋,並一臉寒霜地看向了林風。
林風嘗試著比劃了一下手指,先是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然後對著女警官擺了擺手,意思是自己不能開口話。
“到了警察局還敢裝聾作啞?你當我們警察都是吃乾飯的嗎?”女警官將手掌往桌子上一拍,隨後就從文件裡抽出一份資料,並扔在了林風的麵前。
林風定睛一看,這份資料居然就是自己檔案,從他學開始一直到大學畢業,上麵記錄地清清楚楚、非常詳細!
我靠!都知道老子的資料了,還要裝模作樣地詢問姓名,你這不是吃飽了撐著麼?
“資料上明明白白地寫著你身體健康,並不是殘障人士,你現在還打算繼續裝聾作啞麼?”女警官冷冷地看著林風問道。
林風苦澀地撇了撇嘴,剛想跟這位警官討要一隻筆來寫字,就在這個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道係統的提示音,緊接著,林風整個人都興奮地跳了起來。
“叮!卡牌--沉默是金持續效果已結束,宿主林風獲得金錢100萬元。”
結束了,終於結束了!
林風激動地差點流下眼淚,這兩個時可以是他人生中最憋屈的一段時間了,去他大爺的沉默是金,去他大爺的不能話,去他大爺的大爺……
“你要乾什麼?馬上給我坐回去!”女警官突然指著林風大聲喝道,同時一隻手也習慣性地往腰間摸去。
“彆開槍!我是好人!”林風嚇得連忙舉起了雙手,然後飛快地坐回了椅子上。
“嗬嗬,不繼續裝聾作啞了?”女警官冷笑了起來。
林風一張臉被憋得通紅,三秒鐘過後,隻見他咬牙切齒地喊道:“警官,我是被冤枉的啊!”
“喊什麼喊?現在還輪不到你喊冤!”女警官一句話立馬將林風滿肚子的委屈又給憋了回去。
“姓名!”
“林風。”
“年齡?”
“二十二歲。”
“性彆?”
“你看我像個女人麼?”
“嘭!”
女警官再次用力的拍了拍桌子,隻見她冷冷地盯著林風道:“你給我老實點!彆逼我發火!”
林風簡直就是欲哭無淚,自己哪裡得罪了這位女警官啊?為什麼她要如此針對自己?
難道是她的親戚來了?或者是更年期到了?所以脾氣才那麼大?
“性彆,模”林風老老實實地回道。
“家庭住址!”
“海琴市,雨花區,幸福路,蘭園區4棟202室。”
“為什麼偷東西?”
“我沒有偷任何的東西啊!”
“那為什麼你的鄰居報警,親眼看到你偷他的內衣?”
“事情是這樣的,我當時站在陽台上透氣,沒想到一陣大風刮來,然後她那玩意就直接砸在了我的腦袋上,緊接著……”
林風終於有了解釋的機會,於是他一口氣連續不停地了十幾分鐘,似乎是打算將之前兩個時不能的話,全部都一次性給吐出來。
這感覺,暢快啊!
“這麼,你是被冤枉的?這件事隻是一個誤會?”女警官皺起了眉頭。
“對!就是誤會!”林風用力的點零頭。
隻見女警官合上手裡的文件夾,然後似笑非笑地對著林風道:“現在的證據貌似對你很不利啊?”
“什麼證據?”林風一臉疑惑地問道。
“不僅是蘇媚指證你,就連你隔壁的周磊也指證你偷了人家的內衣,最重要的是,我們的人在你家的陽台上發現了一根可以伸縮的金屬杆。”女警官道這裡故意頓了頓,似乎在觀察林風的表情。
“什麼金屬杆?”林風越聽越糊塗。
對於蘇媚的指證,林風並沒有感到意外,周磊跳出來幫蘇媚指證自己,林風也沒有感到意外,但是,這根金屬杆又是怎麼一回事?
“金屬改一頭拴著一個大號的鉤子,鉤子上有一些殘留的布料碎片,這些碎片已經被我們鑒定科的同事鑒定出來了,正是來自女性內衣上的材料!”女警官緊緊地盯著林風道。
“什麼?怎麼可能?老子的陽台上怎麼會出現這種金屬杆?”林風又驚又怒地喊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去偷內衣!”女警官立馬大聲地喝道。
“沒!我根本就沒有偷過內衣!”林風焦急地大喊了起來。
女警官不給林風反應的時間,立馬又高聲喝道:“為什麼你的陽台上會有一根金屬杆?”
“我真的不知道啊!”林風急的都快要哭了。
“人證物證都有了,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如果老實交代,我們一定會酌情處理,而且你這也不是什麼大罪,甚至連牢都不用坐……”
沒等女警官把話完,林風就氣急敗壞地吼了起來:“滾蛋!老子這輩子從沒做過偷雞摸狗的事情,你想要我承認莫須有的罪名?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你……”
女警官指著林風的手指已經顫抖到不行了,沒想到在這種鐵證如山的情況下,對方還是死不承認。
“嘭!”
隻見這位女警官再次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後抄起桌上的文件夾就快步離開了這間審訊室。
於是,安靜的審訊室中,又隻剩下林風孤零零一個人坐在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