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懷我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啊?”
極速行駛的小轎車上,女孩忽然看到車窗外有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一閃而過,她摸著肚子,含著笑,牽著一條小狗。
身旁的女人摸了摸她的頭發,聲音溫柔,笑著回憶起來:“很幸福啊,能感受到你一天天地在變大,而且……”
“而且那是和所愛之人共同的孩子。”另一旁的女人忽然也笑著接了話,視線挪過來,伸手握住了女人的手和她的小手。
……
回憶漸漸模糊,陸初還記得,前幾天帶著俞映安去祭拜了母親們,她緊緊牽著她的手,說下次就可以帶著孩子來看她們了。
可是,是她懷了孩子。
如果她不是個Alpha,誰懷都沒關係,可她是個Alpha,自古以來從來沒有Alpha懷過孕,固有的印象讓她一時之間實在難以接受。
而且一旦消息傳了出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震驚過後,仿佛整個腦子都宕機了,她不知所措,想到某種挽救的方式又立刻否決。
這是她和她的孩子,能夠牽絆她們一生。
“陸初。”
忽然的輕喚聲讓她反應過來,抬頭便見那條臭魚替她將額角的碎發繞到耳後,又滿眼擔憂地看向她。
“實在不行我們就……”
她話還沒說完,陸初便氣急攻心,狠狠捏住了她的臉,氣得眼尾通紅:“你真敢說?”
“不敢了。”雲識連忙搖頭,隻是她思緒萬千,瞧見她那麼痛苦,就覺得這孩子到來的時機錯了。
可她不知該如何安慰她,似乎每走一步都會戳到她的心,讓她更加痛苦。
直到身後忽然傳來一道清晰無比的聲音,打破了這份猶豫。
“你們隻有兩個選擇,要麼生下要麼打掉。”
曲華坐到了辦公桌後,有些歎息,但也不得不勸她們:“生下來沒什麼,隻是陸初的身份和工作太特殊,怕是過程會很艱難。”
“打掉是最好的選擇。”
真當聽到這樣的話,雲識心中一震,低頭對上她的視線,又緊緊牽住她的手,一字一頓地承諾:“我們是一體的,不管你選什麼我都陪著你,儘我最大的努力去護著你。”
“你虛偽。”陸初罵她,又似乎忽然接受了,紅著眼眶微微揚起一抹笑,隻是那笑容頗有幾分瘋狂的意味:“這是你說的,我若是選了生,你就從頭到尾都要陪著我,我不舒服你也要不舒服,我痛你也要痛,我失眠你也要失眠,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得陪著我,如果跑了的話,你就被我剝皮抽筋,被我下油鍋。”
“不是嚇唬你,我陸初說到做到。”
“好。”雲識滿心顫動,緊緊攥住她的手,輕聲道:“就算死,我也要抱著你。”
“口說無憑,看你表現。”陸初挪開視線,仍舊滿心不安。
曲華哪裡見過這種陣仗,一時不知道是被鼾到了還是酸到了,隻是有了選擇就好。
“放心,能瞞就瞞,不能瞞一起麵對。”她說著,又道:“半個月後再來做檢查。”
“好。”
……
回到家,陸初一直不理她,她去做飯她就去洗澡,吃飯刷牙,她化成大頭鯊魚逗她她都不理。
直到洗完澡鑽進被窩,雲識從身後摟住一直背對著她裝睡的陸初。
陸初穿著棉質睡衣,似乎睡著了。
可她撩開了她的長發,又故意假裝低頭一點點靠近她的後頸。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腺體上,陸初緩緩睜開眼睛,咬了咬唇,卻就是不想理她。
直到她的手撫到了她的腹部,不知為何竟揉了揉。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很熟悉,好像被撫慰了。
但陸初已無心再去細想,後頸被緩緩含住,她的舌尖柔軟的,灼熱地在腺體外流連。
指尖微微攥住被子,一股無比清晰的委屈感躥到心間,讓她眼眶泛熱,低聲罵她:
“你就隻會這一招,不要臉麵。”
雲識卻笑了,支著身子攬住她的腰強迫她躺平,又將她整個人罩在自己的陰影裡,俯首埋到她的後頸處,舌尖輕舐遮掩腺體的後頸皮膚。
本安安靜靜的腺體似小小的竹筍,漸漸破開土壤。
後頸脹熱,陸初不自覺發出了小小的一聲,閉上眼,長睫輕輕顫抖著。
雲識一手緩緩撫上她的臉頰,她的臉頰微熱,她指腹輕磨,又含住Alpha的腺體,輕輕吮吸起來,舌尖圍繞腺體輕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