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五六個幫派,是因為傳聞有個幫派的首領跑了,還是個旗下上千人的幫派。
胖子提議說可以先處理其他幫派,但雲識拒絕了,她直覺這個幫派是故意傳出這番消息來的。
不去豈不是對不起人家的一番好意。
於是她通過地頭蛇們的內部消息得知這個幫派旗下有很多貧民窟知名的賭場和酒吧,但他們似乎沒什麼槍/支彈藥,不常看他們和其他幫派有衝突的時候拿槍出來。
胖子他們似乎都不以為然,覺得這次過去隻是順便看看他們的幫派首領是不是真的跑了,沒跑就抓,跑了就抓看起來最大的那號人物。
雲識在路上還敲打了他們一番,帶足了武器,讓他們嚴陣以待。
果不其然,她們埋伏在地下停車場時,便看到從電梯下來的一群人,皆身穿黑色風衣,大幾十號人圍著中心一個穿著西裝的高大中年男人,男人帶著墨鏡,看這裝束完全不是貧民窟這些鄉土品味的幫派首領穿得出來的。
男人下了電梯沒走幾步忽然舉手示意他們停了下來,並且唇角微微上揚,雲識心道不好,地下停車場停了不少車,她們幾乎都藏在車後或柱子後麵,但微偏頭就看到了左前方的車窗玻璃上輝映出了車後小心張望的身影。
不過一瞬間,那些身穿風衣的小弟們紛紛掏出各式各樣的槍來,朝著這邊極速靠近著開火。
眼瞅著子彈就要穿透玻璃打到那弟兄的腦門上,雲識連忙撲過去扯開了他,倆人順利躲到一根柱子後,可她卻被一顆子彈打到了手臂上,好在鯊魚皮夠厚,隻是子彈頭嵌進了鯊魚皮裡,流出血來。
刹那間胖子他們也忍不住了,為了幫她們吸引注意力也紛紛開了火。
雙方頓時劍拔弩張,對方也連忙四處找遮掩物開起槍來,子彈擊碎玻璃聲,擊到車身或牆壁地麵的聲音頓時響徹在這碩大的停車場裡。
但對方這些各式各樣的槍可不是一個普通幫派能夠擁有的。
雲識帶著他們出來時特意讓他們先用普通的手/槍,造成並沒有什麼特殊武器的假象,而且剛剛那一幕也是她讓這個弟兄和她演的一出戲,隻是沒想到真的受傷了。
她麵不改色地將子彈扯出來,又拍拍那弟兄的肩,接著道:“辛苦了。”
麵前的柱子被無數火力擊打上,她卻集中注意力敏銳地從各種聲響中聽到自己這方的怒罵聲。
“他奶奶的,火力這麼猛。”
還有對方的聲音。
“老大,要不要現在叫他們下來,都等著您的命令呢。”
男人嗤笑一聲:“不用,一群烏合之眾而已,快,速戰速決。”
……
看來所謂和權家一夥的人也是個和權孤詩一樣目中無人的自大狂。
雲識眸色變沉,決定開掛速戰速決,找係統兌換了十五分鐘的金鐘罩鐵布衫和力大無窮,積分清零後就拿出兩把手/槍衝了出去。
她聽到好多道擔心她的驚呼聲和對方的嘲笑聲。
“傻B。”
接著無數道火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卻又像擊打到了某種屏障一樣的自動掉落,餘留清晰的子彈落地聲。
反倒是她趁著那些人探身子的時候快速扣動扳機,打傷好幾個人。
打到她身上的火力仍舊沒有停止,反倒是更猛了,還有多道驚叫聲。
“媽的,見鬼了!”
“給我去死!”
“快叫他們下來,這有個怪物!”
……
雲識一步步開著槍走近他們,然後順路抄起一個大型越野,直接砸了老遠砸到了電梯口,將電梯口給堵死了,又抄起一輛,將安全通道的樓梯給堵死了。
強大的視野衝擊讓人尖叫起來。
她又不給人留餘地地直接大吼一聲:“換槍!”
接著掏出背在身後黑布袋裡的加特林,瘋狂開起槍來,強大的火力瞬間遮掩住對方罵罵咧咧氣急敗壞的聲音,也打傷了不少人,讓他們瞬間縮了起來。
一瞬間聽到號令的胖子他們也都拿出機/槍來掃射著。
重火力壓製下,雲識卻大發慈悲地高聲說道:“我們隻抓你們老大,把武器放下,舉手出來我們就放你們一馬。”
這句話說完,瞬間所有的槍聲停止了。
胖子瘦子他們躲在暗處嚴陣以待。
不過一會兒,對方一個個的都舉手做投降狀出來了,但雲識早就料到那個所謂的首領會換上小弟的風衣裝作小弟出來,讓弟兄們出來拿槍抵住他們的頭。
雲識也早就料到那個首領會料到她這麼想,所以飛快通過兩旁車輛繞到後方,就看到那首領趁著那邊引走了注意力動作利落地想通過車輛打掩護逃走,於是神不知鬼不覺地直接拿槍指向了他。
那男人抬頭看到黑洞洞的槍一張臉瞬間微微發黑,直接厲聲問她:“你到底是什麼人?”
“權孤詩的人,幫她綁幫派首領的。”雲識笑了笑答道,便注意到那首領瞬間陰沉的麵色。
他樓上的小弟們繞路從停車場入口趕來,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她們已經繳了槍,綁了人,甚至胖子他們還惡趣味地搶了人家的風衣,揚長而去。
去權孤詩陣營的路上,一群小弟瘋狂毆打著那個首領,為她手臂上的傷報仇。
雲識樂見其成,因為這樣的毆打沒準會激怒男人,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思緒間,腦海裡忽然傳來了係統的機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