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第一百二十七章(2 / 2)

一直到現在,雲識則因為她忽然顯露出的可愛被擊中心臟般,徹徹底底地妥協了,她伸手摸到了她的腦袋,揉了揉她的發,言語裡難掩笑意和溫柔:“就那麼喜歡嗎?”

“是喜歡它,不是喜歡你。”陸斯微晃了晃她的手,表明自己的立場。

成功又讓雲識一雙眼笑得彎成了月牙,接著輕而易舉從她懷裡強硬地扯出了自己的手,惹得陸斯微咬著唇一邊在心裡罵她無情,一邊伸手非要抓住她的手想來硬的。

可忽然間就被摟住了腰,被子被掀到一旁,女人還直接翻身側躺起來,接著強製性地攬著她轉過身去。

她還有些懵,以至於完全任由她擺布。

雲識則揚著笑特彆好心情地一手從後背穿過她的身下抱住她,一手環到她身前,接著彎腰低頭用額頭抵住她的後頸,用力推著她讓她幾乎隨著自己弓成了蝦米的形狀。

“你乾什麼?”陸斯微這時才覺得不對勁了,雖說這地方是小了點,但也不至於縮成這樣啊。

可一方麵,這樣弓著,她的視線可以直接看到她緊緊環抱住自己的手,冰涼的,另一隻纖細的手慢慢摸索著碰到了下方的紅酒瓶口,甚至耳邊傳來了女人微微壓低的聲線,帶著些許磁性:

“讓你好好看看性能,要是滿意的話,我們就做長久合作夥伴吧……”

雲識什麼也看不到,但她知道陸斯微在紅酒瓶中飼養了一隻極其貪吃又磨人的小倉鼠,於是她抱著好玩的心態,食指慢慢探到了酒瓶口中,結果那隻貪吃的小倉鼠瞬間就蹦起來死死咬住了她的指頭,還往裡拖著,像一頭巨獸吞噬著她的指頭,可極其艱難的。

她毫不在意,還抽空輕輕吻住了她的耳朵,含住,舌尖緩緩勾勒,尖牙在耳廓上劃過,仿佛稍稍一用力就能刺破。

此刻也許因為女人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血液香味少了很多,也讓她遊刃有餘的,不用刻意去壓抑自己害怕傷害到她,反而調皮的,指尖在紅酒瓶口中晃動,逗弄著裡頭的小倉鼠。

陸斯微則全程盯著她的動作,身後像覆了一層冰雪,像冰錐刺到了身體裡,耳朵上的冰雪融化成了雪水,濕潤的,甚至那冰雪漸漸沿著耳根直到後頸都融化成了雪水,像一道冰涼的舌頭舔過一樣。

她渾身開始發燒,泛起局促又羞恥的熱來,一條腿漸漸弓起,長睫顫抖著,手攥緊了身下的毯子,仿若不敢看,可又咬著唇一直直勾勾地看著。

她看到女人的手指一直攪動著,也因為她的玩鬨,紅酒瓶不小心傾倒了,流出紅酒來,些許澆到她手上。

也許是怕將毯子打濕,沒有塞子,女人隻能暫時將整根手指伸進去用指根堵住,她能感覺到瓶裡的小倉鼠將女人咬得死死的,不肯鬆開半分。

她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甚至似乎都能在這狹小的空間中清晰地聽到聲音。

她局促不安的,可女人卻就那樣似乎不打算動了。

也不知是因為什麼,她的眼中漸漸浮起淚光,一雙鳳眼眼尾嫣紅的。

雲識卻緊緊將她摟在懷裡,閉上眼,自有成算地微微抬頭探到她臉頰旁用冰冷的臉頰蹭了蹭她溫熱的臉,還輕笑著吻了吻她的臉頰,聲音帶著笑意:“它咬得我有些疼了……”

“所以我要報複它。”

“艾簡連……”陸斯微艱難地發出聲音,簡直被她弄得都快要瘋掉,覺得自己燒得有些糊塗了。

“你看。”

接著,雲識便貼著她的臉頰,提醒她好好觀看她欺負她愛寵的樣子。

她將手猛然抽出紅酒瓶,那死死咬著她的倉鼠卻不肯鬆開,她又快速伸進去,每每指尖撞到不同的紅酒瓶壁上,將那小倉鼠撞得猝不及防,她甚至還會邊攪動著手指,讓其暈暈乎乎。

不少紅酒因此而流到了毯子上她也毫不在乎,甚至越來越變本加厲,動作野蠻,可時而又摻雜著幾分溫柔。

隻是因為聽到了陸斯微輕輕嗚咽的聲音。

她貼著她的臉頰,感受到了她落下眼角的眼淚,於是輕輕去吻她,甚至更加溫柔了幾分,卻並不曾結束自己的野蠻行徑。

陸斯微則已經閉上了眼睛,臉頰紅紅的,睫毛上沾著淚珠,她已經完全不能再忍受親眼看到的樣子,狹小的空間中甚至傳來了輕微撞擊聲的回音。

像是指根撞到紅酒瓶口。

每一次就像撞到了她的心臟上,與她的心臟共同跳動著,又像擊打在了她的脊骨上,像過電一般。

她漸漸發出委屈的哭聲,像是在可憐自己的愛寵。

又猝然握住女人環在她腰上的手臂,沒想到自己這樣不堪,渾身緊繃著,這才沒過多久就因為女人的野蠻而堅持不住了。

雲識隻感覺到她狠狠撞到倉鼠的最後一下,小倉鼠忽然猛地死死咬住了她,接著那紅酒瓶便徹底打翻了來。

也許這就是報應,大量紅酒一瞬間衝出,將她滿手衝得都是。

陸斯微則捂住臉,感覺自己無法見人了。

雲識指尖觸感仍舊潮熱,沒有動彈,隻是偏頭吻了吻她眼角的眼淚,揚起唇來:“怎麼樣?滿意嗎?”

“下一次,給我血好嗎?”

事到如今,她用鼻尖蹭了蹭她溫熱的臉頰,嗅到那股甜甜的暖香的味道,似乎已經徹底被她給迷住了。

而陸斯微,則慢慢將手放下來,咬了咬唇,腦子裡不禁回想起剛剛渾身酥麻的感覺,刹那間,鼓起勇氣握住了她的手腕,閉緊腿,臉頰燒紅地跟她說:“明早給你,但是……”

“但是我還沒有體會到產品的全麵……”

她心跳加速,握住她手腕的手心仿佛都冒出了汗。

雲識則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她第一次切身體會到人類的情/念,大概也就跟她想喝她的血一樣,怎麼喝都喝不夠。

為了明早的幸福,她隻能微微起身,又探到她身前,問她:“你想怎麼全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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