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掛了電話, 心滿意足。
米雪好奇：“二小姐, 你和誰打電話呢？”
“楚聞舟身邊的生活助理。”
“嗯？”
米雪想了想：“我記得是一男一女呐, 顏值都不錯的，男的挺帥的，女的好可愛。”
南煙平時沒注意過這些細節。
小圓被欺負的時候很可愛, 南煙認同這一點，但是至於小方……南煙想了想, 對方的五官輪廓在她的腦子裡不甚清晰, 隻記得，顏值到了身邊正常人的水準。
南煙又想了想身邊的正常人。
按以前來說, 應該是娛樂圈的男人水準，按現在來說，她見過的楚豐軒、楚聞舟還有嚴禮之類, 小方是望塵莫及，但是在她以前的看過的人均之中, 小方也沒有拖後腿。
這樣想起來, 小方的顏值應該是優秀的, 南煙是見過太多的好顏色，麻木了。
說起來……楚聞舟一直也很好看，小方應該是被自己少爺的光芒擋住了。
一想到楚聞舟, 南煙就忘不掉那雙眼睛，黑漆漆的，瞧著人的時候，隻要不笑, 就很能給人難受的壓迫感，眉骨高挺，鼻梁也直，皮膚是不健康的蒼白。
手常年的冰冷，唇色也是，失去血色的淡淡的粉……
南煙吐出一口濁氣，用手擋住了入眼的光線。
太刺眼了。
視線一旦被隔斷。
回憶的碎片就越發擠占腦子。
楚聞舟他的腿南煙也是見過的，他高燒的時候，用了藥遲遲不見好轉，她讓小方給楚聞舟換短褲短袖，全身擦酒精，物理降溫。
楚聞舟以前應該是很愛運動的人，走到他哪個家裡，每個房子內健身房是少不了的。
每天的鍛煉，手臂上一用力，肌肉就能看出來。
腿部……肌肉還沒有萎靡，但是也偏向正常人的身體了，是意外後沒運動的原因。
南煙腦袋轉過一個角度，把臉埋抱枕裡。
她為什麼要想那男人啊，煩。
她……
哎。
南煙歎了口氣。
又不知道好好吃飯，真是不拿自己當病人呐！
身體還要不要了，真是的。
再說，小圓不是說他對手術期後的藥物反應還有些大嗎？
精神不濟就歇著唄，公司少了他，垮不了的。
何苦加什麼班……
這個念頭一起，南煙又想到楚聞舟複雜的家世，想到楚聞舟的不容易……
想這些，她簡直是自己給自己添堵。
可就是，不能去忽略。
煩煩煩！
南煙在沙發上滾了兩圈，撲通——滑地上去了。
*
既然答應去當惡人和楚聞舟一起用晚飯，南煙有了小方這個看起來應該很完好的樣本，自然就拒絕了嚴禮那邊。
嚴禮之前說的夠多，被拒絕了也沒再糾纏。
南煙就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後去了。
把米雪安頓在客房，南煙睡了個午覺起來，下午在家裡補了補校園愛情劇，米雪推薦了一部自己心水的，並滿心歡喜陪看，收獲了……南煙滿滿一堆吐槽。
“這麼A的女人，這種小女生的表情是怎麼做出來的？”
“又是強吻戲……老套路。”
“emmm……算了，我不行，饒過我，整部劇我可能還是喜歡惡毒女配。”
米雪：“？喜歡惡毒女配？？”
這是什麼審美愛好。
“感覺這是全劇唯一一個智商在線的角色。”
“……”
看劇找感覺，失敗。
這部最近大熱的劇，米雪原本一個人看得倒是津津有味，經過南煙的彈幕吐槽後，再看總覺得有點怪，果然這些愛情劇，不能帶腦子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