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有修改哈~所以之前的部分內容推移到這章了
沒看過的寶寶有時間的話可以回去瞅一眼,給大家造成的麻煩深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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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朋友,陸·戲精本精·琛要開始他的表演了,目前階段:裝可憐
於是,小非子每天被撩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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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機50個紅包~~祈求仙女們投喂暖呼呼的營養液,讓這篇文茁壯成長不懼嚴寒~嗷嗷嗷~
首先聞到的就是很濃的酒味,邵非意識到這是個醉鬼。
這具身體還殘存著對酒味的敏感恐懼,因為這會讓他想到邵元龍,邵非微微發顫。
他在接管這具身體的時候就知道它有多沒用,一開始走幾站路都能喘上,現在在他的鍛煉下,體質好了一點,但也就那麼一點。
邵非心底寒涼,他一個男生遇到這種事,多半是為了搶劫。
他身上隻帶了手機,二維碼掃款行嗎?
“唔唔唔!”被捂著嘴鼻,他的呼吸開始困難。
酒味的氣息和邵非的喘息交織在這微冷的空氣中。
他發現自己被抵在門背上,門就這樣順勢關上了,本來就是光線昏暗的地方,一關上門完全看不見人,他隻能感覺到那人比他高很多,比他壯,還有就是喝醉了。
那人的身體抵著他,兩人緊密地貼合著,將他的雙手反製到身後壓著,透著強悍味道的腿部力量抵住邵非微微顫抖的長腿,他背後是冰冷的門,身前貼著微熱的身體,人被駕著,半淩空的,隻要來人鬆手,他就會從門板上滑下去。
卸掉邵非所有能反抗的途徑,來人才鬆開他的嘴。
邵非大口呼吸著空氣,胸口上下起伏,吞了吞口水,艱難地勸說那人。
在沒辦法反抗的時候,他不會逞一時之勇。
“我、我不叫,我身上沒錢,但我可以馬上去銀行給你取出來,我發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邵非強迫自己冷靜著,但他顫抖的音色就像隻被逼到絕境的兔子。
邵非隻希望對方能看在錢的份上,不要做什麼出格的事。
他聽到對方低低嗤笑了一聲,很古怪的聲音,透著點中年人的粗糲,又好像是變聲過的。
不過這也是當然的,能來搶劫的誰會想讓彆人知道。
來人彎身,在靠近他,卻什麼都沒做,好像隻是一隻在用餐前嗅食物氣息的猛獸,左嗅嗅,右嗅嗅的。
邵非緊張極了,不知道對方想乾什麼:“我……不好聞。”
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唇上,邵非打了個寒蟬,立刻就想轉頭。
但那人好像看出了他的害怕,離了一些,卻又不甘心這樣放過。
一隻大手鉗住邵非的肩膀,猛地低頭咬上了他的肩頭。
“唔——”邵非隻怔忡了一下,他開始瘋狂地掙紮了起來,他絕對是碰到狂犬病了,見人就咬!
但邵非的掙紮對男人來說沒有絲毫威脅,他用儘了所有力氣,也隻是把人推開了一點,因為過度掙紮他喘氣地更厲害,身體也越發顫抖。
但男人似乎對咬他格外情有獨鐘,可能血都出來了。
在這期間他感覺到了什麼,又有些抓不到點,有點莫名的熟悉感。
等到男人咬過後,徹底在這個小動物身上蓋上自己的烙印,邵非全身都軟了下來:“你、你是不是有病!”
依舊是那變了聲的輕笑,聽著讓人毛骨悚然,似乎夾雜著些許興奮。
他更恨了,眼底透著些許水光,死命擺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這個男人,但這個男人的身軀像快鐵板一樣硬。
在他絕望的時候,他聽到了哢嚓的聲音。
是櫃門的開關聲,有人來取快遞了!
雖然現在很晚,但還是有加班到很晚或者白天忘記來取的人。
邵非直接拿著頭撞門,試圖擺脫這個人:“……來人!”
似乎是沒想到邵非會用這麼極端的方式求救,男人忽然把他整個抱住,將他放到一旁的座椅上,開門迅速走了出去,眨眼間就沒了蹤影。
邵非捂著肩膀跌跌撞撞地追出去,卻什麼都沒看到。
他像是被妖精吸光了元氣。
白領打扮的女子有聽到一些不清晰的響動,不過這裡很暗,隻有櫃子上顯示器那一點光亮,所以她也隻是和剛才從屋子裡出來的男人擦身而過,什麼長相都沒看清。
看差點要摔倒的邵非,女子扶住了他:“你還站的起來嗎,剛才是怎麼了?”
邵非嚅囁著唇,想到剛才那個會咬人的瘋子,打了個冷顫。
但這種事解釋起來也沒什麼用,搖了搖頭。
邵非找了一圈,又去傳達室看了一下監控,但這裡的監控器線路剛好出了問題,被前幾天的雷雨間接破壞了,沒有一個記錄到。
他擔驚受怕地回到自己的屋子,臉色還有些蒼白。
他也沒開燈,靠在門背上,慢慢滑落,蜷縮著抱住自己,心中忐忑不安,遇到這種瘋子,任何人都沒辦法很冷靜吧。
這時候,陸琛在醫務室蜻蜓點水的吻與那疑似捅破紙的行為好似都被掩蓋了一層厚厚貼紙,不再那麼讓人難以忍受,這是對比產生的。
身邊的來電鈴聲響了起來,邵非看到陸琛兩個字,昨晚加今天積累的愧疚洶湧而來,而且在經曆過剛才的更糟糕的經曆後,邵非潛意識裡想尋求安全,而陸琛這個人天然地就給人一種可靠的味道,哪怕一天前他還在為逃離陸琛而歡呼。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他按下了接聽鍵,傳來男人有些沉悶的聲音,但依舊很溫柔磁性:“找我?”
邵非一聽到這聲音,身體的顫抖就沒那麼厲害了。
邵非縮了下,好像從某種狀態回歸現實,有些貪婪地聽著,就好像這聲音能給他黑暗中的安全感:“……嗯,你…今天怎麼沒來學校?”
邵非沒說自己和羅宇飛找了大半天。
在給小家夥蓋上印章後,陸琛那暴躁的心情平息了點,其實生氣的時候吸一口糯米,就好了不少。打開來電顯示才在一堆電話中找到了屬於邵非的備注。
擔心剛才嚇到了人,直接回撥了過去,果然聽到了邵非微微發顫的聲音。
“不是想逃離我嗎?”
言下之意是,我離得遠遠的你應該高興才對。
“我……”顫著音。
陸琛目光閃了閃,冷靜至極的表情,透著勢在必得目光,抬頭盯著邵非暗下來的窗口,他一步步走向單元樓,語氣卻是透著深深疲憊和歉意的:“你覺得我昨天為什麼這麼生氣?你一句不說地走了,如果出了什麼事,你能負責嗎?還是等出事了才知道慌?我昨天嚇到你了,你這樣也是正常的,也是我管你太多了,作業要管,吃飯要管,住哪裡都要管,是我沒控製好的感情,邵非,我也不想這樣的……”
陸琛一句句責問的話,卻透著關心與責備,還有那不斷的自責,像一股暖流衝散了體內的寒涼。
特彆是邵非剛剛遇到了變態,知道陸琛說的都是對的。
“不、不不是的……”與陸琛這麼說這話後,感覺剛才噩夢一樣的經曆似乎不再那麼恐怖,他仿佛從電話那頭的人身上汲取了溫暖。
其實他能感覺到陸琛的關心,邵非哆哆嗦嗦的說著話。
想到陸琛又是愧疚又是難受,想到剛才經曆的事又恐懼害怕極了,冰火兩重天。
他沒有像這一刻那樣,愧疚自己的逃走。
哪怕自己並沒有哪裡對不起陸琛,但在這情況下,他覺得自己對不起陸琛。
也許是發覺到那頭的不對勁,陸琛也暫時放下了自己的責問,透著些許嚴肅:“你聲音怎麼了,這天氣有這麼冷嗎,哆哆嗦嗦的?”
這種嚴肅是邵非常常見到的,每次做作業還是處理課外的雜務,陸琛都是很認真的。
現在回想起來,那樣的陸琛其實非常有魅力。
哪怕從旁觀的角度,也不得不說陸琛真的能在難受的時候給人無法代替的安全感。
“沒、沒事。”邵非不想說剛才發生的事,擠了幾個字出來,“琛哥……能……不能多說幾句話,我想聽。”
邵非不自覺地依賴著那一頭的人,聲音柔軟極了,像極了飄在天上的雲朵,溫軟的令人無法拒絕,陸琛聽得心都軟化了。
“你在害怕?出什麼事了?”陸琛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沒出事。”
也許是聽出了邵非逞強中的害怕。
“我現在過來,等著。”陸琛簡潔扼要。
邵非卻是忽然喊了出來:“不,不要,你不要過來!”
他這兩天遇到兩次男性的觸碰,哪怕是現在讓他暖心又愧疚的陸琛,依舊讓邵非無法立刻接觸。
“你還在氣醫務室那件事?或者還是怕我?”陸琛沉了下聲音。
“沒……”邵非覺得自己快瘋了,他現在也分不清是什麼感覺。
兩人首次攤開了說那天的事。
陸琛:“我不打算道歉,有一件事卻是肯定的,我絕不是在玩你。”
邵非:“……”我知道的,當我看到那個眼神的時候。
邵非久久沒有回應。
寂靜。
“邵非?”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