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他和他的小野貓(1 / 2)

路人男主 童柯 7036 字 3個月前

陸雲把握著度,一個邵非最大能接受又不會踏破底線的度。(n.)

在這樣的氣氛下,又是成年男人,身體早就忍得幾近瘋狂了,但陸雲最終還是留了一線,今天本來也沒打算真一步到位,隻是沒料到邵非對他的誘惑力能大到這個程度。

周圍的溫度被兩人的糾纏點燃,一引就爆。

陸雲青筋微凸,理智的弦快要繃斷,不放過懷裡人的一點一滴的反應。

簡單做了工作差點就要上陣,邵非卻察覺到了危機一樣,不管不顧地推開他朝門外衝,門外的細微動靜陸雲是聽到的,來送替換衣服的,他不會讓滿身被他誘發出媚態的小家夥出現在彆的男人麵前。

被他好不容易哄了下來,讓人又交代了一次才又乖乖地待在自己懷裡,也沒力氣再逃到彆處。

直到交代不出什麼了,邵非整個人在四次浪潮頂峰回落,虛脫地靠在男人懷裡,嘴裡細細喘著氣,呼出的香甜氣息被男人吞了下去。

含糊地嘟囔著什麼,也聽不清,陸雲啄了一下,摸著汗濕的小臉:“爽嗎?”

“但我不爽。”陸雲摩挲著柔軟的耳珠,又稍稍加重了咬了口,“禮尚往來,嗯?”

邵非被男人牽引著摸了什麼,抖得像篩子,想要逃離,被男人輕巧地摁住。感覺到男人那遒勁肌肉好似在積蓄著爆發力,邵非下一刻天旋地轉。

來到浴室裡,在熱水的衝刷下,氤氳的水汽中,背對著。

邵非的意識模糊地凝聚了一瞬,顫著站在那兒,將悶哼都咽了回去,低低地嗚咽著。

待洗完出來,邵非的腿因為過度摩擦,紅了起來,抖得無法走路,昏昏沉沉地靠在男人肩頭。

指腹按壓著邵非眼角掛著的水珠,紅通通的眼眶委屈極了,像是被欺負得狠了又躲不開,被男人一碰就瑟縮了一下,陸雲將食指上擷著的淚珠吸吮,將人囫圇鎖砸懷裡拿著毛巾給他擦乾頭發,緩慢有力的聲音:“還沒碰你,現在就怕了?”

他不願事後讓兩人之間存在可能出現的裂痕和無法修補的陰霾,他求的是一生,而不是短暫的身體歡愉,隻要歡愉何必等邵非。

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覺得自己會與陸淵那樣的無能者一樣待遇。

至於現在,討點利息總要的。

“彆讓我等太久。”

男人的耐心,總有告罄的一天。

門再一次打開,薑析已經在走廊上等了一會了。看到邵非被抱了出來,已經穿戴整齊,想也知道昏過去的邵非不可能自己穿,薑析一想到那畫麵,就湧上了一股熱氣,以前也沒覺得,自從剛才感受到這兩人之間的火熱與激烈的互動,薑析就覺得先生渾身滿是色氣。

通過專屬電梯,中間也沒遇到任何人就一路來到停車場,就算入了車子陸雲也沒改變抱著人的坐姿。

“他現在住哪裡?”薑析這會兒搬著電腦,正在用郵件與分公司的主管確認信息泄露後的一係列進程。

“公司重新安排了新的公寓房,我將那套房子換成了您個人名下的,他還不知道。”

“嗯。”陸雲手指穿梭在邵非柔軟蓬鬆的發絲間,有些意味深長,“也住不久。”

“去打兩份協議。”

“好的,是關於什麼?”

陸雲輕笑:“關於他。”

邵非緩緩睜開了眼,陸雲停止了說話,低頭看去。

一看就笑了,小家夥還是呆滯的,目光也沒什麼焦點,半醉半醒的樣子。

身體對男人還停留在剛才在屋內發生的記憶中,那被**和男人支配的恐懼,他本能地掙紮了一下,本來就坐在大腿上,這麼一扭,圓圓軟軟的部位碾來碾去,除非是生理不健全的,不然功能正常的男人如何壓的住,邵非輕易地將男人剛壓下去的感覺又激了出來。

本來在浴室裡就隻是用腿草草解決了一回,從青春期就沒正兒八經釋放過的男人,用句粗俗的話來形容就是一頭餓狼,綠油油的眼睛早就盯著這盤肉很久了,現在隨時都可以再來幾次,偏偏邵非還不知死活。

男人咬牙切齒道,沙啞地不像話:“彆動。”

邵非聽不懂,但也感覺到危險了,又當起了木樁,他嘟囔了一句話。

陸雲湊近聽,終於聽清,是在說好累。

男人眼角染上了笑意,這傻孩子。

但下一刻邵非的話又讓他冷了一些。

“還沒打電話…”

“打給誰?”

邵非搖搖頭,想了一會,想不起來,隻記得自己應該和誰說一聲自己每天的行程,他棉花團一樣的思緒根本整合不到一起。

男人不以為杵,將小孩子環住,輕哄道:“睡吧,先生守著你。”

聽到先生兩個字,邵非好像得到了什麼特赦令一樣安心,但臀下被又熱又硬地戳著,讓他根本睡不下去,比平時誠實多了:“擱到了,不舒服。”

某處更精神了,男人淡定如初:“忍忍。”

今天酒店還有另一塊場在為本地一位土豪辦婚禮,婚車就喊了百來輛,車子在地下三層等了一會隊伍才排到出口,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宴會結束,一群豔光四射的人站在門口寒暄聊天。

邵非因為沒睡,隻是靠著陸雲胸口睜著眼,像個木頭似的,從他的角度正好透過車窗看到了人群極為紮眼的紅裙女人,抬起了頭,揉了下眼。

一直關注他的陸雲循著他的視線方向,是想打給她?蘭嵐……一個女人。

女人代表著柔軟,漂亮,孩子等等,諸多他無法給邵非的。

這下子,像是捅了馬蜂窩,這段時間一樁樁事,日積月累,一個小小的引子都能成為導.火索,將男人連日來的焦躁和怒火都給引.爆。

邵非其實隻是覺得那件裙子紅得太閃,被閃的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