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秦素會那麼熟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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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鎮川同秦素一起離開，順便談論接下來的計劃。
“這次真的很感謝你。”賈鎮川的感謝絕對發自內心的，若不是秦素，這事還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解決。他決定回去以後，就請周導吃飯。
秦素轉頭，定定看著他，“一千萬記得轉過來。”
這麼一看，這一趟還真不虧。一轉手就賺了一千兩百萬不說，還有靈氣的新線索。
賈鎮川感慨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秦素，對於金錢根本不在意，不食人間煙火。現在的話，明明氣質比先前更超逸，偏偏行事風格相當接地氣了。他就無法想象以前的秦素衝著琳達告白的模樣。
秦素長長地歎了口氣，“我也不想這樣，直到我發現沒錢寸步難行。”
沒有錢，她要怎麼修煉？
賈鎮川卻想歪了。他前段時間雖然跟著唐知行在國外，但對於國內的消息自然有他的打聽渠道。
他想起了秦素和徐驍分手後，徐驍不僅收回房子，還攪和了人家的版權。一時之間，頓時能理解了秦素身上發生的變化。垃圾徐驍，真是丟儘了他們男人的臉皮！難怪現女友也要跟著秦素跑了。
他望向秦素的眼神，更是多了一抹的憐憫，覺得這女孩做什麼都能理解了。更何況，人家是憑自己本事賺的錢。
心中這樣想的賈鎮川，在日後和唐知行的相處中，不免帶出了幾分。
唐知行知道這其中的原委後，沉默了一會兒。一貫冷淡的麵容多了一抹的厭惡。
“我記得徐驍最近準備收購一家能源公司。你幫我查一下這家公司的底細。”
賈鎮川：“哦。”
這是要打擂台的節奏嗎？唐知行還記得，他隻是一個經紀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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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旦過後，琳達還真將秦素給約了出來，秦素自然是欣然赴約了。
再次見麵時，琳達臉上的胎記淡了一些，黝黑的皮膚都白皙了一圈，整個人的氣色一下子好轉了不少。她五官不錯，算得上精致，隻是以前被胎記和膚色所累。
琳達一見麵，就將一包東西遞給她，“這是我朋友自己配的藥材，送給你。”
秦素當然毫不猶豫地笑納了。開玩笑，這包裡的靈氣，差不多相當於一千萬的珠寶了。
她這些天讓茅山宗的道士幫她打聽一下萬神之主的名頭，隻是打聽也是需要時間的，到現在還沒下文便是。
她同樣拿出兩瓶藥膏，“這是我這兩天配置的。你臉上的胎記再敷個兩瓶就差不多消了。”
琳達看著這兩個白色的瓷瓶，臉上神色似悲似喜，“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秦素當然不能說是因為靈氣。
她笑盈盈道：“我說過了啊，我喜歡你嘛。”
琳達臉一紅，“可是我無法回應你的。”雖然秦素很好，但她喜歡的是男人。
秦素說道：“喜歡又不是隻有愛情的那種。再說，喜歡一個人，也未必要得到，遠遠地看著她，讓她過的更舒坦，也是一種幸福。雖然我看到的是你靈魂，你長相如何我不在意，不過我看你很介意，就乾脆幫你一把了。”
事實真相是，秦素本身是一個比較公正的人。她覺得自己得了琳達的好處，那就得回報一二。至於琳達和唐知行兩人恩怨，是他們的事情。她收了錢，幫唐知行去了咒術，也就兩清了。
“所以你真的不需要有什麼心理負擔，快樂地過著你這年紀的女孩應有的生活不好嗎？”
邪教是那麼好入的嗎？進入了以後，想脫離都不容易。她也是看琳達行事還算有分寸，不曾濫用能力為非作歹，這才提醒了她一下。
琳達神色恍惚了一下。她也不喜歡騙人，時常被負罪感折磨，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全世界更美好的未來。
秦素說到一半，忽的感覺到無法忽略的視線，如芒在背。
她下意識地轉過頭，一張比花更嬌豔動人的麵容映入眼簾，塗清同她四目相對，衝著她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不知為何，笑容有點滲人。
塗清的對麵，坐著燕支和小畫。燕支的表情似乎有點委屈，至於小畫，他一臉的茫然。
三雙眼睛望過來，秦素感受到了三份的壓力，她冷汗直接就滴了下來。
她轉過頭，端起咖啡，喝一口壓壓驚，順便再摸一下藥材。這個冰冷的世界，隻有靈氣還有一絲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