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1 / 2)

“師姐, 這是我給你做的銀魄糕,您嘗嘗好吃嗎?”

“師姐,這是我給你設計的法衣款式,你要不要試試?”

“師姐,這個術法我有些不懂,您教教我吧。”

“師姐, 您能在這邊呆多久啊, 多呆一段時間吧, 我們好久沒看到你了。彆搭理那些臭男人,一個個不知道懷著什麼壞心思呢。”

自從秦素回來後, 便重新被閬風宗的師妹們所包圍, 儘情彰顯了其在門派中的高人氣。這其中, 最吃味的便是嶽嶺西了。

閬風宗這些女修們絕對是故意和他作對, 無論什麼時候, 秦素身邊都不離人,將他和秦素分隔開來。

嶽嶺西很鬱悶,幽怨的小眼神不斷地往秦素那個方向飄啊飄。但秦素和她師妹們關係好,加上她難得回來一趟,自然是毫不猶豫選擇陪師妹, 順便指點她們的修行。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嶽嶺西很快就想出了方法。

***

秦素看著麵前的狐狸, 嘴角抽了抽,“你怎麼又變成狐狸了?”

嶽嶺西說道:“變成狐狸,那些女人總沒法把我趕走了吧。”

秦素覺得這人為了呆在她身邊, 也是很拚了。

她目光落在他光禿禿的尾巴上,隻想搖頭,“你這尾巴,還真一條都沒留下。”原本的嶽嶺西是九尾狐,擁有九條尾巴,結果他自己將尾巴砍了下來。一條化作嶽嶺西,一條化作塗清,一條化作小畫,一條則成為他再次重生後的寄體。至於其他的尾巴,被他拿來做實驗了。畢竟他就算製作自己的“分·身”,也不是一次就成功的,先前失敗了很多次。

九尾狐的尾巴蘊含著法力,他能有這魄力砍掉尾巴也是很厲害了。

嶽嶺西自己不介意當狐狸,她也就不說啥了。

果不其然,嶽嶺西以人身出現時,閬風宗的女孩子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結果等他變成狐狸了,那些姑娘們又換了另一幅的模樣。

“這不是之前師姐養的狐狸嗎?居然還活著。”秦素的師妹水清對於這種毛茸茸的生物無法抵擋,很想上前摸一把。可惜嶽嶺西直接跳到了秦素的肩膀上,顯然不願意讓她碰到。

水清也不生氣,可愛的小動物就是有特權。她一臉心疼地看著狐狸,“它的尾巴呢?怎麼沒了?”

秦素眨了眨眼,說道:“可能是被天劫劈了吧。”

其他師妹們聽到此話,更是一臉憐惜地看著嶽嶺西,覺得他真是一隻護主的寵物。不少人將自己靈田裡的靈果采摘了下來送給狐狸吃。

這些靈果對已經成仙人的嶽嶺西來說,還真沒什麼效果,他本身也不愛吃這些東西,一轉手就將這些靈果送給千金了。惹得千金在秦素麵前不斷說他的好話。

秦素隻是笑笑,在剩餘的時間裡,不時地在宗門裡指點師妹師弟們修行。

***

修仙世界裡時間過得飛快,閉關出來一下可能就幾十年上百年過去了。

轉瞬之間,三個月時間便過去了。

秦素抬頭看向天空,原本皎潔的月色被紅色一點一點地侵蝕著。一開始隻是開個小口,後來紅色的部分越來越大,不斷蔓延開來,最後淪為了一輪的血月。

血月,一萬年才有一次。據說血月籠罩大地之時,魔氣肆虐,左道猖狂。

秦素的師傅陽元真人眉頭緊鎖,顯然這滲入的魔氣讓他身體分外不適。

秦素則半點不受影響,已經成為仙人的她,這點魔氣自然隻是小case。她還很有閒情逸致地將修仙界的晶石雕琢成一朵朵花,放在地上,吸收著這些魔氣。

她準備等吸收夠了,就收進空間芥子中,回頭送給大徒弟和兩儀山的僵屍們去修煉。

秦素這麼一弄,宗門裡其他人才覺得好受了點。

掌門師伯捋了捋胡須,說道:“魔宗應該會利用這個時機。”

血月會持續整整一個月。這一個月裡,他們隨時都可能發動攻擊。

嶽嶺西跳到秦素的懷裡。秦素很想直接自己鬆開手,這家夥越來越蹭鼻子上臉了。

嶽嶺西的聲音鑽入耳中。

“以我對寧非的了解,他應該會選擇三天後,攻打的第一個點應該就是我們閬風宗。”

他說起“我們閬風宗”五個字時,語氣那叫一個理直氣壯,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

秦素楞了一下,直接同掌門師伯說了這事。

掌門師伯雖然好奇她的消息來源,但也隻當是秦素算出來的。畢竟秦素這輩子修的是因果大道,而且還度過天劫,在這方麵的造詣是他們遠遠不能比的。

他再次檢查了一下閬風宗的護山大陣,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事實證明,嶽嶺西對於自己原手下寧非十分了解。

三日後,閬風宗周圍被血海包圍著。護山大陣綻放出一陣陣清光,將魔氣抵擋在外。

秦素站在閬風宗最高的山峰上,遙遙看到寧非率領著一眾弟子和魔族攻打著閬風宗。儘管他們因為血月的緣故,仿佛磕了藥一樣實力翻倍,但閬風宗的護山大陣也不是吃素的,看著岌岌可危,但依舊堅挺地存活了下來。

她和嶽嶺西特彆壞心,每次陣法即將被破的時候,就不緊不慢地給它穩固一番。

閬風宗的弟子們一開始還很焦急,到後麵就很淡定地圍觀了。

而對麵,就算戰力加強了,但一直戰鬥下來,依舊感到精神疲倦。尤其是他們攻打得正努力,一抬頭,卻看到那些正道弟子們在那邊磕靈果,仿佛看猴耍一樣看著他們,直接將這些魔宗弟子們給氣了個夠嗆。魔宗的弟子性情本來就比較惡劣,這下子恨不能轟了閬風宗,將那些看笑話的正道修士給剝皮煉製成傀儡。

魔宗現任宗主寧非將弟子們的表情收進眼裡。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出手,畢竟他還需要留著力氣去和宗主決鬥。儘管他內心認為躲藏在閬風宗裡的宗主已經虛弱到不足為懼,但那位宗主在他心目中高深莫測的形象太過深刻,由不得他不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