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的忐忑中,列車又行駛了好幾個小時,終於在下午兩點的時候,停靠在上海火車站。
火車一停下,馬上被包圍了。
一隊日本士兵,把整列火車圍的水泄不通。
車上的人,頓時驚嚇不已,就連一等座的乘客,也各個驚慌,圍著王四少不放。
王四少笑嘻嘻的安撫,“沒事,沒事,我們不是已經查清楚真相了嘛!太君們隻是例行詢問,你們照實說就好了。放心,有我王家在,不會讓各位有事的。”
他這話說的極為有底氣,但在座的眾人卻不敢相信,還是人心惶惶。
見此,王四少好脾氣的笑笑,“你們要是擔心,就跟著我走,放心吧!”
說完,他就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麵,王三少攙扶著王家姑奶奶在後麵跟著。
見此,其他人都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跟著下車。
安西沒多做猶豫,抱起兩個孩子,示意方文海拿著行李箱,跟著在王三少身後走。
下車之後,王四少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衝著領頭的日本軍官而去。
兩人熱絡的打著招呼,“嘿,田中,好久不見,你最近還好嗎?”
“我的朋友,好久不見,我非常好,也很想念您這個朋友。”田中軍官熱情的回應。
“那可太好了,對了,這次真的抱歉,事情發生在我家的火車上,是我們照顧不周,讓兩位日本友人出事,真是萬分抱歉。”王四少麵帶歉意的道。
“不不不,我的朋友,您不必自責,事情真相我已知曉。是那個該死的山本的錯,為了搶功勞,居然殺死自己的同胞,他愧對天皇,愧對山本大佐的信任。”那位田中軍官滿臉憤慨,狠狠痛罵了一頓。
馬上,他又轉換表情,滿臉笑容道,“還要多謝朋友你的幫助,及時找到了凶手,讓我們不至於蒙在鼓裡,這都是你的功勞,我會向上麵反映的,大大嘉獎我的朋友。”
“不不不,我哪裡有什麼功勞,這一切都是田中先生您的功勞,是您在出事之後,用電報指揮我行事,我們才能這麼及時的抓到凶手,破獲一樁陰謀。我還忐忑呢,事情發生在我家的列車上,隻求不牽連到王家就好了。”
王四少連連謙虛,把所謂的‘功勞’都推在田中軍官身上。
田中軍官一聽,立馬笑得更爽朗了,“王家是我們的好朋友,絕不會牽連無辜的。”
“哈哈哈,那就多謝好朋友了。”
兩人在那裡你來我往的聊天,這邊安西和方文海跟在王三少身後,被檢查了行禮之後就放行了。
一等座的客人,通過窗戶看到了這一幕,頓時鬆了口氣,“還是王家有排麵,就連日本人都不敢得罪。”
“那你就錯了,是四少自己的排麵,聽說四少是日本京都大學留學回來的,那位田中軍官就是他的校友,兩人關係可好了。”
“原來如此,是同學啊,怪不得關係這麼好。”
“這次真多虧了四少,如果不是有他在,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彆說了,趕快下車吧,早點離開才是正事。”
“說的對,快走快走。”
這邊,安西幾人很快就檢查完畢,被放行了。他們也沒多待,離開火車站,見到來接他們的管家,坐上方家的汽車,火速離開了。
路上,方文海還心有餘悸,“沒想到這位王四少這麼厲害,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都能輕易擺平。”
這可是死了兩個日本人,還有可能是位高權重的人。
他還以為,這次日本人肯定會不依不饒,王家和他們這些乘客,不死也得脫層皮。
可沒想到,王四少一出麵,居然啥事也沒有。
他不由的感歎了句,“這位四少看著紈絝,可人脈能力都很厲害嘛!”
安西可不這麼想。
他是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兩黨都想要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資料。那兩個日本人一定是身負什麼重要任務。
可這樣的人,就這麼死在王家的火車上,而處理方法,居然這麼簡陋?
王四少把另外一個日本人調出來當替罪羔羊,還把他弄傻了,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吧?
可偏偏那個田中就像沒發現一樣,簡單粗暴的放過了,並還打算自己獨占所謂的‘功勞’?
這裡麵,肯定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