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塵眼睛彎起：“好，我會的。謝謝媽媽。”
時間也不早，楚塵帶著厲欲出門。
臨走前，沈瑜一拍腦袋：“哦對了，塵塵，之前厲焚找過我，我把厲欲的存在告訴他了，不過沒說你已經知道人格的事。”楚塵眨眨眼：“燃燃對您說了？”
“對。”
沈瑜笑道，“厲焚脾氣不太好，你開玩笑可以，但是小心彆把人惹急了。”
楚塵想起厲焚之前無數次黑臉的模樣，笑眯眯道：“我知道。”
在他看來，厲焚的忍耐力還挺強的。
接吻也很帶勁兒。
目前還沒有發火的預兆。
楚塵拉著厲欲往外走，正準備上懸浮車，厲欲突然問：“他們是誰？”
“誰們？”
“厲焚和燃燃。”
楚塵：“……”
楚塵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他有些奇怪：“你不記得嗎？”
見厲欲點頭，楚塵問：“那你為什麼起名的時候給自己起‘厲’這個姓氏？”
厲欲：“本能。”
他頓了頓，說，“和我能清楚知道你在哪裡的本能是一樣的。”
厲欲說這話時，態度十分認真。
楚塵感覺周圍的溫度略微升高，他含糊道：“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所幸厲欲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也並不是很執著。
聽到楚塵的話，他似懂非懂點點頭，跟著楚塵上了懸浮車。
兩人一同回到家。
楚塵今天跑了一圈，早就累了，洗完熱水澡躺在床上，正有些昏昏欲睡，身旁躺下另外一個人，床鋪塌下去的一瞬間，楚塵的身體也不由往那邊傾斜一些。
楚塵睜眼。
厲欲側身躺在楚塵身邊，眼睛一眨不眨。
見楚塵看過來，他長長的睫毛微微垂下來，目光飛快在楚塵身上掃了下，眼尾的紅色似乎變得更深了些。
楚塵打了個嗬欠：“你不困嗎？”
“不困。”厲欲輕聲說，“看到你就不困了。”
楚塵：“……”
楚塵伸手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小半張臉，隻露出一雙眼睛，他看著厲欲，眼睛彎成漂亮的月牙，說：“這樣你就看不見了。”
厲欲也低笑一聲。
他伸手慢慢將楚塵的被子拉下來。
楚塵湊過去，與厲欲身體相貼，他像是八爪魚一樣抱住厲欲，兩人身體幾乎沒有縫隙，最後，楚塵將頭枕在厲欲肩膀上，嘟囔道：“我困。”
厲欲沒說話。
他隻是沉默地拍了拍楚塵的背。
溫暖的手掌在後背上輕拍的觸感，讓楚塵有種回到兒時的感覺，他更加昏昏欲睡，不過最後想了想，還是努力起身，說：“要麼現在來一發吧。”
厲欲靜靜看一會兒楚塵。
他伸手將楚塵拉回來，按回自己懷裡：“睡。”
楚塵：“這可是你說的啊？”
楚塵確實是困了，剛剛才爬起來，就立刻打了個嗬欠，眼角都被逼出了淚。厲欲：“嗯。”
楚塵便伸手重新抱住厲欲。
他拱進厲欲懷裡，隻感覺渾身都暖烘烘的，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很快睡過去。
厲欲抱著楚塵，一夜沒合眼。
他被枕著的手一直沒動，怕驚醒楚塵，另外一手卻抬起，先是輕輕碰了碰楚塵的睫毛，又去摸楚塵的臉，全程控製著自己的力道，不敢影響楚塵睡覺。
楚塵在夢中，下意識在他手心裡蹭了下。
厲欲便露出一個淺淡的，滿足的笑來。
第二天早上九點。
楚塵這一夜睡得不錯，睜眼時，發現厲欲還在睡。
他精力充沛，又在厲欲懷裡眯了一會兒，就躺不住了。小心翼翼從厲欲懷裡出來，楚塵去洗漱後，輕手輕腳下樓去做早餐。
他心情很好，做飯時輕哼著歌，等將煎蛋做好，這才噠噠噠上樓去喊厲欲。
不過這邊剛推開門，楚塵便見床上的人已經坐起來，正在穿衣服。
他抬起頭看了眼楚塵，眉頭微蹙，眼中帶著絲不耐煩。
楚塵：“……”
楚塵默默翻了個白眼，心道果然昨晚應該忍著困意，先把人辦了再說，也省的早上看見厲焚的這張臉不高興。
不過厲欲出來的頻率還算快。
楚塵心中甚至有個想法，隻待驗證。
想到這裡，楚塵假裝沒看見床上正穿衣服的厲焚。他微微皺著眉頭，在門口張望了下，又進屋推開盥洗室的門，退出來後，楚塵滿臉疑惑，嘴裡嘟囔道：“怎麼回事？明明燃燃之前還在床上睡覺，現在卻不見了？也沒見他下樓啊……”
他說著，轉頭離開。
厲焚：“？”
等等……
楚塵剛剛沒看見他？
厲焚一臉茫然，有些不確定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作者有話要說：我驚了，這個叫舊夢如霜的作者，怎麼可以這麼牛逼，更新這麼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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