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一乾學生全擁了上來,隔壁臨澧聯高的學生聽到動靜,也圍了了過來。
“孟裁判長,說說嘛?”
“是啊,您到底見沒見過滄海侯啊。”
“孟裁判長,令尊到底是怎麼識得滄海侯的?”
“…………”
眾人七嘴八舌,眼中皆帶著熱烈的希冀。
孟裁判長淡然道,“說來話長,昔年,滄海侯尚在微時,探險金銀島時,與家父相識,在金銀島上共抗禾國邪魔組織隗明堂,結下深情厚誼。
家父六十大壽時,曾派某給滄海侯送過請柬,某也是當時有幸見過滄海侯。
可惜的是,家父壽誕之時,滄海侯正在春申站出任務,無暇趕來,隻教人送了賀禮。”
孟裁判長大名孟晚鬆,他這番話,卻是半真半假。
真的部分,是他父親中州大俠孟雪農,確實是在金銀島上結識了許舒,最後為許舒所救。
隻不過當時,許舒化用諢號“七星嫖客”,也就是輪轉秘境之戰後,高等超凡圈子才將七星嫖客和滄海侯合二為一。
孟晚鬆也是聽孟雪農喟歎“想不到當初的嫖爺,就是滄海侯”,才知道自家和滄海侯有這份交情。
至於,所謂的孟雪農過壽誕延請滄海侯,純是孟晚鬆自抬身價,瞎編的。
當時的,孟雪農隻知七星嫖客,根本不知道許舒這號人,又怎會讓孟晚鬆來送請柬。
如今,滄海侯和七星嫖客對上號了,孟雪農為人寬厚、崖岸自高,也不曾想過借許舒的光,跟孟晚鬆提過一嘴滄海侯後,就沒後續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孟晚鬆卻願意討這個近乎。
一來,他誌在功名。
二來,他現在在春申站任職,太知道滄海侯在春申站的影響力了。
此番,他本來是在執行外派任務的,聽說一則關於滄海侯的消息,才和人做了對調,調到臨近春申的永城出任務,為的就是希望找到機會和滄海侯打個照麵。
孟晚鬆說完孟雪農和滄海侯的淵源,眾人無不嘖聲讚歎。
“咦!那是在乾什麼?”
忽聽一聲喊道,眾皆朝窗外看去,卻見外麵正用一個大型滑輪車,配合著龍門吊,在吊裝著一個巨物。
巨物下麵露出巨大的青銅基座,上半部分被寬大的紅紗遮麵。
此刻,列車停駐的是春申西站,而所有運來春申的貨運,走的都是東站。
由是,出現眼前這一幕,才叫人暗暗稱奇。
“是滄海侯的等身像,是春申市政聯合春申大學,延請江左前將作大匠金達石鑄造的。”
孟晚鬆一臉淡然地說道。
“滄海侯乃我春申近代以來第一功臣,奇人,給他立雕像,實至名歸。”
“想來當時的場麵,肯定會很盛大,孟裁判長您會參加嗎?”
孟雪鬆微微點頭,“本官若不參加,家父那關先就過不去。
某這次臨時趕回春申,為的正是此事。”
同樣,這也是句前假後真的話。
“那您豈不是又能見到滄海侯了?”
“天呐,您能否替咱們舂陵聯高要一張滄海侯的簽名?”
“我,我們臨澧聯高也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