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警官隻好頭疼聯係了沈老。托沈晏的福，他小小的警察能有沈老司令的私人手機號。
“喂，沈老司令，是我，A市的小龔。”
他背脊挺直，誠然，對沈老由衷的敬佩。又進行一番問候，這才進入主題。
龔警官瞥了沈晏一眼，對方手指靈活的轉著手裡的黑筆。
龔警官隻能硬著頭皮：“沈晏又在我這，他想改姓，我想著這不是小事。您老人家應該知道。”
果然，那邊炸了。
龔警官把座機移到沈晏跟前：“沈公子，你爺爺讓你接電話。”
沈晏懶散接過，連一聲爺爺還沒叫，那邊就傳來中氣十足的怒號。
“好好的，你改什麼姓！”
沈晏無所謂的笑了笑：“膩了。”
龔警官聽著一哆嗦。正惶恐間，又聽沈晏用認真的口吻道：“隨我媽姓，叫鐘晏，也挺好。”
喂著鳥，幾秒前怡然自得的沈老氣的心口疼：“不行，我不允許。”
說著話，雙方卻都安靜了下來。
沈老知道沈晏是孝順的，要不然幾年前也不會為了親自照顧病床上的他，離開A市。
明天就是她母親的忌日，好端端……
冷靜下來，沈老有了猜測。
他嗓音帶著抖：“小晏，誰欺負你了？爺爺給你做主。”
“小晏，你先回去，我們有事慢慢說。”
沈晏轉著筆的動作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