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書隻好湊上前捏著黑筆認真審閱第一題。
不好意思，數學題勸退了她。
黎書抽空把碎發彆在而後，下意識轉著手裡的細小的佛珠手串。這才側頭，隨意說了個答案。
“c？”
秋寧：“怎麼可能是c呢，我覺得a和d都有可能。”
剛說完，她突然又覺得b極為順眼。
黎書興致缺缺，索性度娘一下。
很快，答案跳了出來。
黎書看著跳出來的C選項，沉默了。
看！秋寧能幫她排出錯誤答案！！！
難怪！她考這麼點分。
——
兩人正相顧無言，劉達飛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突然湊過來一個腦袋。
“黎書！我靠我靠！我晏哥也在來的路上了，你們還說不是約好的？”
同一天請假，同一天來上課，說是湊巧，誰信呢。
反正劉達飛不信。
借著學校這種場所，進行地下戀情，想想都刺激。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黎書剛要解釋清楚，劉達飛卻興致衝衝的指著黎書胳膊肘下壓著的試卷。
“嗷，這不會是晏哥給的，以輔佐做作業當借口，嘿，你們情趣玩的還挺溜。”
黎書：……
她解釋：“你想多了。我……”
一語未完，劉達飛擺擺手，做了個封口的拉鏈動作：“我懂，我懂，絕對不說出去。”
黎書：……
就……謝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