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溫婉弄巧成拙,怎會讓人誤會他“不舉”一事?
蕭澤現在看著溫婉,眼底已沒了往日的溫情,而溫婉最近也憔悴了不少,兩隻眼睛有些浮腫,跟光彩照人的秦皎根本無法比。
溫婉身上那層淡泊清雅的濾鏡碎掉,已然不再有什麼吸引人之處,跟先帝後宮裡爭寵的妃嬪並無太多區彆。
“皇上,妾身知罪,但求皇上原諒妾身擅做主張……”
“跟婉婉沒關係,是哀家讓婉婉這麼做的。”溫太後幫溫婉背下這黑鍋,“哀家不希望皇家血脈斷在這裡,哀家以後如何麵對祖宗?”
溫婉哭得楚楚可憐,蕭澤雖對她無感,但思及多年情義以及溫家這層關係,還是虛扶了她一把,“朕已經沒怪你了,起來罷。”
待到蕭澤過去坐下,溫婉又親自給蕭澤倒了杯酒,“皇上,這杯酒算妾身的賠罪。”
溫太後:“婉婉都瘦了一圈了,你也彆再生她的氣,喝了吧。”
蕭澤近日也愁悶,便接過手喝下。
另一個時空。
秦皎已經來到網球場,原來明希約了秦皎出來打網球。
她對明希的人品有了解,上上輩子秦皎和他也有過幾次合作,算是秦皎口碑翻盤路上的好搭檔,秦皎對他不需要設防。憑明希的背景和實力,也用不著利用她,她相信明希能像上上輩子一樣,用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
正好她這兩日沒事,閒著也是閒著,就應了約。
夕陽西下,給大地染了一層金色光芒。
秦皎和明希在球場上揮灑汗水,打得十分儘興。
玩累了,兩人便坐在板凳上休息會兒。
“姐姐,想不到你不僅舞跳得好,網球也打得這麼好。”
“你也打得不錯。”
明希將瓶蓋擰開,把水遞給秦皎,秦皎道了聲謝,大方自然地接過,笑著解釋了句:“其實我擰得開瓶蓋。”
“但我想給你擰。”明希的聲線帶著少年的清澈,長得也英俊帥氣,身上有種很乾淨的少年感,很容易讓人放鬆戒備,也容易讓人把他當弟弟一樣包容。
秦皎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你們偶像愛豆的第一課是不是說話的藝術?嘴巴這麼甜。”
“我嘴巴很甜嗎?沒嘗過不知道。”少年故意曲解。
秦皎喝了口水,其實她記憶裡的明希嘴巴沒這麼甜,可能是自己上上輩子接觸到明希的時候,對方已經成了愛豆界的頂流,性格比現在要冷一些,沒有這麼軟萌主動。所以今天明希約她打球的時候,她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想想,倒也可以理解,明希能靠自己走到偶像明星的巔峰,性格上不可能真那麼被動,尤其是上升期。
所以他在舞台上邀請自己和他共舞,私下裡找她一起打球也說得通了。
偶像明星比靠作品說話的演員更需要自己爭取才能出頭。
看他這副乖巧溫順的模樣,倒是比記憶裡更天真一些,秦皎也希望他永遠能保持這一副純真,而不是曆經質疑不解諸多困難後用冰冷的外殼包裹自己。
“行了,不用在我麵前特地裝乖。再打幾局吧!”
她也很久很久沒有打網球了,可以這樣儘情揮灑活力的感覺真好。
明希嘀咕一句:“我沒有裝。”
秦皎聽清了,回頭看了委屈坐在椅子上的小奶狗一眼,忽地伸手輕輕拍了下對方的頭頂,“嗯,姐姐知道了,你很乖,不是裝的。”
明希:“……”
秦皎的手很快收回,去撿球場的網球。
她的心情似乎很好,畢竟這是未來的頂流愛豆,大概也就隻有現在這種機會可以摸一摸了。
明希怔在原地,臉上說不出是什麼表情,隻有夕陽餘暉照在他臉上時,像染了一層紅暈。
*
長信宮,溫婉正在給蕭澤斟酒。
蕭澤卻死盯著直播畫麵裡的女人,臉色冷得嚇人。
一個裴玉疏還不夠,這女人竟然又去招惹一個。
她這當真是想養麵首麼?!
“皇上,彆看了,你再為秦姐姐生氣,她也不會知道、不會心疼。您這樣,婉婉會為您傷心不值……”溫婉柔聲相勸。
溫太後也憋著一肚子氣,“秦皎這水性楊花的賤人,不知廉恥,見一個愛一個,與一個又一個的野男人糾纏不清,讓皇室如此蒙羞,她竟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
秦皎:“……”
看來改天得給他們做一番愛的教育才行啊。
一隻球落到秦皎腳邊,秦皎沒接住。
明希看她剛才似乎有一絲走神,就問:“姐姐,怎麼了?”
“沒什麼,好像有兩隻蒼蠅在我耳邊嗡嗡嗡個不停。”
明希看了眼周圍,彆說蒼蠅,連蒼蠅腿都沒見著,“有蒼蠅嗎?”
“可能是我的幻聽,總覺得有人在罵我。”
“姐姐這麼好的人,為什麼要被罵?”明希想不通,“不過沒關係,姐姐不用理會,那種人肯定心理扭曲,嫉妒你年輕漂亮善良可愛人人喜歡。”
秦皎聽後忍不住笑起來,絢爛的夕陽照在精致漂亮的臉上,仿佛染了一層淺淺的溫柔,明麗又動人。
那雙黑亮的眸子倒映著天邊的霞光,時間仿佛都變得慢了下來,向晚的夏風吹起她稍顯淩亂的發絲,美得像在拍青春偶像劇。
她眉眼彎彎,“小希啊,你說話比唱歌還好聽,會說就多說點,姐姐愛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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