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2 / 2)

溫婉不知道蕭澤為何這麼問,她想了想道:“秦姐姐早都已經死了,怎麼可能再出現?”

“那秦皎和裴老師也是假的?”

溫婉不敢置信,萬人之上的帝王此刻竟然還戀戀不忘秦皎那女人,那個背叛他的、水性楊花的女人。

“那一切都是秦姐姐因恨而臆想出來的,妾身也沒想到她竟然會有這些汙穢齷齪的想法,她與那外男苟合,置皇上於何地?妾身無法理解,真正喜歡皇上的人怎麼可能背叛皇上?怎麼可能移情彆戀?”溫婉低垂著眼,說得憤憤然。

蕭澤麵色也冷了幾分。

溫婉上前去幫他揉肩,“皇上彆想她了好不好,秦姐姐背叛了你,可您還有臣妾啊,婉婉是永遠不會背叛皇上的。”

蕭澤備受挫傷的心這才找回一點點安慰,是啊,他有後宮三千,秦皎和外男快活,他難道就不能快活?

雖是這麼想,可蕭澤還是提不起興致來。

不過,仿佛為了和秦皎較勁,他今晚最終沒打發溫婉離開,兩人同床異夢睡了一宿。

翌日將有早朝,原本皇上龍體抱恙,今日的早朝該取消。不過江南那邊有官員上京述職,加之今天是大朝,蕭澤不想因自己的病情而耽誤政事。

他不想變成秦皎口中的暴君。

一大清早,蕭澤便起身上朝,沒想到今天的大朝上,百官都在議論他的病情和皇嗣問題。

原來他怒火攻心,被氣到吐血昏迷之事早已傳遍京城。

再加上前段時間皇上才龍體抱恙,轉眼又遭遇吐血昏迷,皇上都二十六七了,按理說皇子都該成群了,但皇宮裡卻連一個皇嗣都沒有,朝臣們如何不擔憂?

繼續這麼下去,到時候這皇室江山由誰來繼承?

大錦就要亡國了!

皇室後繼無人,皇上又有隱疾,討論著討論著,便有人提出了從溫家過繼子嗣給皇上當皇儲,也好過現在皇宮無皇嗣的困境。

溫家有太後和溫皇後這層關係,由溫家子嗣過繼給皇上皇後是最妥當不過的辦法,朝廷裡有大半的人支持這個提議。

蕭澤差點氣得背過氣去,錦國的江山什麼時候輪到溫家的血脈來繼承,簡直荒天下之大謬,難怪昨晚溫婉會溫情脈脈過來討好自己,原來一切都是有利可圖!

蕭澤在秦皎手上栽倒了一次,隻覺得自己昨晚一時心軟,又差點被溫婉給騙了,現在他對溫家勢力厭惡至極,早朝還沒上完,便駁斥了百官提議,怒火衝衝地退朝。

他回到寢宮,溫婉貼心迎上前,不料卻被蕭澤嫌惡地推開,“滾!”

溫婉哪裡受過這種氣,但又不敢忤逆怒火中的帝王,隻好含淚離去。

蕭澤發泄一通後,坐到椅子上,心中無限悲涼,現在朝中大臣竟然都以溫家馬首是瞻,今天除了子嗣問題,竟然還有人提出釋放王蒼等人的諫言。

蕭澤正生著氣,另一個世界的秦皎睡足了瞌睡,悠悠轉醒。

大概是這兩日的拍攝太耗費精力,再加上時差問題,她第一個晚上有些失眠,這一覺倒是睡得很足。

秦皎動了動身體,正準備伸個懶腰,不料卻摸到一具熱乎的……□□?

秦皎嚇得陡然睜大眼,映入眼簾的是裴玉疏放大的臉。

“醒了?”裴玉疏溫和一笑,那笑容晃得秦皎更懵了。

“我們……”秦皎腦子有一瞬的空白,隨後才想起昨晚和裴玉疏一起吃燭光晚餐的事情來。

但她隻記得自己吃得很開心,其它的事情一概不記得。

雨後天晴,窗外的陽光正明媚,他們竟然睡到這個點,難道昨晚她借著醉酒對裴玉疏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嗎?

不對!

她看了看自己和裴玉疏的衣著,然後又掃了一眼房間的攝像頭位置,瞬間理智回籠,壓低聲音問:“現在還在直播嗎?”

裴玉疏被她這一連串的搞笑舉動逗樂,“放心吧,沒有直播了。”w

“那我們昨晚……”

秦皎正想問昨晚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睡到一起了,自己是不是對他耍了流氓,沒想到外麵傳來了敲門聲,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在催,問他們是否已經起了。

裴玉疏揉揉她的頭,“先起來洗漱吧!”

兩人從床上起來,節目組的人還在客房外,想拍一點今天的日常。裴玉疏去開了門,攝像機正好對著他們,秦皎不知怎的,莫名心虛,臉頰紅得像火燒雲。

早已等在直播間的觀眾們都快磕瘋了:【睡到這麼遲才起來,就說昨晚幾次吧】

【國內都已經天明了,按照當地時間算,現在是中午了吧?】

【老婆的衣服皺成這樣,這該是多激烈啊?】

【盛世美顏夫婦啊,素顏起來就這麼美】

【秦皎的臉好紅啊,裴玉疏的耳朵也是紅的,哈哈哈,昨晚絕對一夜不可描述】

【那是因為昨晚一夜滋潤,所以小姐姐今天才會這麼嬌】

【看到沒有,地鋪根本沒動過,說明什麼,昨晚是一張床】

【求公開昨天晚上直播結束後的錄像,我有個朋友想看】

【你們這麼浪,真的不會被封嗎?】

……

網友們浪得飛起,秦皎卻還天真地想著昨晚應該沒人知道她和裴玉疏同睡一張床吧?

她現在腦子都是懵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多了的後遺症,她腦子不太清醒地跟著裴玉疏去了洗漱室。裴玉疏看她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樣,又迷糊又慫,完全不見昨晚撩人時那股勁,不由覺得好笑。

他給秦皎擠好牙膏,很自然地遞過去,關心了句:“頭還痛嗎?”

秦皎臉頰上剛消退的紅暈又浮上來,“不痛了。”

兩人在洗漱台洗漱,秦皎總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免得這沉默的氣氛顯得過於尷尬,於是她便問:“我昨晚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

“奇怪?”裴玉疏抬頭看向鏡子裡的人,笑問:“什麼叫奇怪的事?”

秦皎鬆了一口氣,那看來自己沒有發酒瘋。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酒品更不好,所以很少喝酒。

沒想她這一口氣剛鬆下去,就聽耳畔傳來磁性魅惑的聲音:“嗯……不知叫老公算不算?”

秦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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