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想著黑化值的事情的時候,鐘焓的手卻忽然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她疑惑地看向鐘焓,鐘焓隻是用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
“我很歡喜。”他說,隨後他又解釋道,“從小到大,幾乎沒有人關心過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沒有人會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就算有,頂多是羨慕和崇拜,你不一樣。”
到底哪裡不一樣,他也說不出來。
不過有一點他很明白,她跟彆人不一樣的地方在於,他喜歡她,不喜歡彆人。
雲泛泛摟住他的脖頸,身體往他那邊靠。
“沒關係,我來關心你。”
鐘焓的心被她的話給溫暖到了,他隻是想汲取一點溫暖而已,不管是誰也好,可是從來沒有人像她一樣,無條件地包容自己,與其說是自己想要把她收攬到自己的羽翼之下,想要保護她。
更不如說,是她在嗬護自己。
......
鐘闕在警察局被關了幾天之後才被保釋出去,期間鐘父被範彩依磨得不行了,再加上他確實心疼自己的小兒子,便拉下臉去找鐘焓,想讓鐘焓不要繼續追究。
在被鐘焓拒絕之後,鐘父便覺得臉拉不下來,當即破口大罵,罵鐘焓沒良心,罵他不知好歹沒人性,鐘焓隻是在那裡靜靜地聽著他罵。
在他看來,麵前這個男人確實生下了他,在他把自己對他的最後一絲感情消耗完之前,他或許還能聽著他罵。
最後還是雲泛泛聽不下去了,她問鐘父:“為什麼都是兒子,你會這麼偏心呢?一開始,你不是隻是想找個人來照顧鐘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