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真的想給我補課啊？”
雲泛泛又繞到了這個話題上來。
蘇賀想沉住氣，最後沒沉住，否認：“不是。”
她哦了一聲，又問：“那你是真的喜歡我的啊？”
蘇賀的眼睛閃爍了一下，他逼近她的臉，雲泛泛下意識地往後仰，被他用手指定住了頭，根本就無法動彈。
他反問：“你覺得呢？”
既然問雲泛泛，那她肯定是回答：“喜歡。”
看她這麼耿直，還一點兒都不害羞的模樣，蘇賀反而有些不好看她了。
他撇開臉，聲音加粗：“補課。”
還真補啊。
前一秒還喜歡來喜歡去的，後一秒就補課。
雲泛泛對小白菜說：“男人可真善變啊。”
問完之後，她忽然就有些好奇了，又問，“小白菜，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小白菜說話的時候都是偏機械化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呆板，語調也有起伏，但是還真的不好分辨是男聲還是女聲。
小白菜蜜汁害羞：“人家也不知道......不過人家想當女孩子。”
雲泛泛：“沒錯，就當女孩子吧，男人善變。”
她以為蘇賀拿的書是他讀大二的時候的，或者是大三的新資料，後麵是看不懂，再往前翻，她就能看懂了。
這段時間她都在看大一的知識點，後麵還沒看到，前麵已經看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