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白天,他們把基本設施都玩了個遍。
最後三人站在鬼屋麵前,遲遲沒進去。
喬瓷有些怕這種東西,雖然知道是假的,但是那些扮鬼的人總會在某個轉角處忽然出來嚇你一跳,讓人措不及防。
她連忙牽住雲泛泛的手,說:“季姐姐,我有點兒怕,牽著你行嗎?”
雲泛泛反握住她的手,點點頭。
喬時越還在等,目光不斷地從她身上掃過。
雲泛泛回頭,見喬時越麵帶猶豫,以為他也怕,伸出了自己的另一隻手:“還有一隻手。”
言下之意是要是他也怕,可以牽著。
這跟喬時越想象的不一樣。
然而,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的時候,想法就變了。
她的手背很白,五指如同出水的蔥白,指甲上並沒有像其他女生一樣染了顏色,而是修剪得整整齊齊的,圓潤得就像是泛著粉色的珍珠。
喬時越伸手,手指從她的指縫穿過。
不同於喬瓷和她的交握,他直接跟她十指緊扣。
雲泛泛指尖微動,就聽喬時越說:“我也怕。”
過程不一樣,結果一樣,也沒差。
喬瓷已經懶得去揭穿她哥哥的真麵目了。
她以前隻覺得對方像個大灰狼,小時候她惡作劇,在媽媽麵前告狀,每次都被他輕鬆化解了,最後還讓媽媽教訓了她一頓。
那個時候她就知道,她這點兒心機玩不過她的哥哥。
現在牽到雲泛泛的手,她也滿足了。
三個人進了鬼屋,裡麵燈光陰暗,還有森冷的背景音樂。
喬瓷一進去,就覺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下意識地後退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