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橋上隻剩下喬時越一個人了,他喝了飲料和藥,繼續站在原地。
觀眾和解說員隻看到席銘露了頭,而橋上,喬時越已經架了狙,開了倍鏡,正對著席銘的頭。
就在他們以為席銘要被他打死的時候,他忽然收起了槍。
雲泛泛覺得喬時越不會這麼好心地放過席銘。
席銘鬆了口氣,他雖然要被毒死了,但這次終於不是喬時越打死的了。
其他隊員被席銘拖著,心裡把席銘罵了個半死,整個戰隊居然都要被毒死,席銘連車都不開,就為了等。
席銘調整好姿勢,讓自己看上去儘量顯得瀟灑一些。
喬時越掐算好時間,唇邊浮起一絲似有若無的笑。
在席銘隻剩最後一點血的時候,啪的一聲槍響。
現場一片寂靜,隻看到喬時越瀟灑地上了摩托,走了。
而席銘直接成了盒子。
解說員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有些激動,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deep的喬時越......淘汰了bury的席銘......再一次。”
是的,再一次,在大家以為這次喬時越不會動手的時候。
在席銘以為自己會被毒死的時候。
最後的時間裡,喬時越把他送走了。
“臥槽......還可以這樣玩?”
“我覺得席銘估計要瘋了,月神這手段......”
“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有點兒喜歡喬時越了。”
席銘像個廢人一樣癱在椅子上。
他不明白,為什麼他還是被喬時越打死了。
明明就差一點,差一點自己就要被毒死了。
此刻,席銘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職業選手,不記得輸贏,隻想從喬時越手上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