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光,太不堪了。
就像是被剪得稀巴爛的洋娃娃,在那裡,他學會了收斂,也學會怎麼樣用一些技巧來讓自己變得安全。
這個,算是他學的一個小技巧。
如今用這種技巧取悅她,他一點兒都不覺得羞恥。
“我輸了。”
他有些泄氣的模樣,順勢直接躺在了地毯上,就像一隻貓一樣,慵懶美麗。
程疏宴撐著頭,寶石一般的眼睛微眯,帶著絲無形的誘惑,聲音也是輕柔低沉的。
“那麼,老師想讓我做什麼呢?”
這副任人采擷的模樣,誰看了都受不了。
偏偏雲泛泛倒還真的在考慮了。
程疏宴的一切她都了解,真心話對於她來說沒用,那就是大冒險了。
說是大冒險,其實是變相的讓對方完成某件事而已。
之前雖然說過讓程疏宴做試卷,但那是她開玩笑的。
畢竟學習要適度。
“不如,你給我做那個花茶?”
“花茶?”
程少爺第一次有些懵逼了。
他的老師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呢?
雲泛泛點頭:“嗯,我覺得這個不僅難度係數高,而且我還能受益。”
程疏宴深深地凝視了她一眼,見她無動於衷,好像已經打定了主意的模樣。
隻好從地毯上坐起來了,看來他看上了一個十分不解風情的人。
無奈之下,他隻好帶雲泛泛下樓。
傭人們見他下樓,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程疏宴對其中一個傭人說:“家裡的花茶,是誰做的?”
傭人趕緊去找來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