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仔細想想,陛下對那姑娘確實與眾不同。
君池坐在龍椅上,太後就在殿後,珠簾遮住了她的臉,可是依稀能夠見到太後的容顏。
太後今年已經四十有餘,因為保養良好,麵容看著不過三十出頭的模樣。
她雙手染了鳳尾花汁,手上已經有了細紋,不是很明顯。
齊尚書神情恍惚地站在下麵,心中惦記的全部都是自己的女兒。
女兒從小到大都沒有離開過父母身邊,他一直把她當成心頭肉,誰知天降噩耗,一家人要被迫分開,而且女兒要陪的,還是龍椅上的那個人。
他在朝堂待了許多年,從先帝到新皇,先帝雖說不是什麼明君,可先帝在位期間,並無什麼過分的事情發生。
這新皇雖說每日早朝都在這裡,卻從來沒有給過什麼有用的建議。
皇帝形同虛設,可見自己女兒的生活會有多難過。
想到這裡,齊尚書就愁眉不展。
宰相從隊伍裡站出來,高聲說道:“啟稟陛下,近日來,從祁縣那邊來的災民越來越多了,祁縣連續數天下雨,糧食不充裕,地方官員又推脫責任,臣以為,這件事應當儘快處理,以免引起百姓恐慌。”
又有個大臣站了出來:“臣附議,祁縣百姓眾多,若是這樣下去的話,不出多久,祁縣就會成為一塊廢地。”
君池斜倚在龍椅上,慵懶地說:“此事母後做主就是。”
大臣們聽聞,一臉失望,雖說這兩年來都是如此,可是他們也期盼新皇能夠有些自己的立場。
太後內心十分滿意,控製一個傀儡皇帝,果然是個良好的計策。
雲泛泛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痛的。
這裡雖然不怎麼冷,但是很硬。
她把身上的衣服拿開,發現君池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