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君池又開始服用那東西了,連續幾天讓他身體有些吃不消。
之後又要開始強迫自己壓抑住欲望。
他把自己關在宮殿裡,命令誰都不許進來,扛不住的時候,就拿著匕首在自己的身上輕輕地劃上一刀。
這種細小的傷口不會導致流血太多,但是會很疼,多劃幾道就會清醒過來。
整整一個時辰,君池發現自己已經能夠克服過去了。
這次比上一次要好,至少不會脫力。
他給自己換了身衣服,傷口也不管了。
反正總不會死的。
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忽然瘋狂地想要見她。
枕頭上好像還有她的味道一般。
如果她在,一定不會讓自己這麼難受,她一定會用她那雙手溫柔地撫摸他的額頭,或許還會親他。
君池想著想著,忽然就有些嘲諷了。
他笑自己太蠢了。
他親自開口趕她走的,如今又在這裡想她,有什麼意義呢?
好像沒有什麼意義。
忽然眼角就紅了,他眼睛有些酸脹。
翻來覆去睡不著,君池睜著眼睛看著頭頂的宮帳。
一刻鐘之後,君池出了宮殿。
門口守夜的太監坐在地上打著盹兒,另一個還尚且清醒的太監見到君池的身影,立馬嚇得站了起來,還順帶踢了打盹兒的太監一腳。
打盹兒的太監被踢醒,剛要說話,見到君池,一臉惶恐地說:“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君池揮了揮手,隨後說:“朕出去走走。”
這個時辰出去走?
太監會意,趕緊說:“奴才這就叫幾個人跟著陛下。”
話才說完,就被君池拒絕了:“不用了,朕一個人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