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起眉的模樣,樊崢都覺得有些賞心悅目。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台上那幾秒的驚豔,或者是樊崢自己已經把她的形象給定在了心裡麵,這會兒她做什麼似乎都是讓人很舒服的。
她還穿著之前的那套衣服,站在他麵前,就像天使一樣。
幾縷頭發落下來,落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旁,看著很是礙眼。
樊崢想也沒想就打算伸手幫她把發給拂開。
雲泛泛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沒太注意樊崢的動作。
結果就看到手環上的花紋開始增加了。
江嶠的黑化值並不是最高的那個,再加上讓他黑化的人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所以他的黑化值並不是那種很難以消除的。
她跟江嶠接觸的這段時間,他的黑化值已經消除很多了,也沒有漲的跡象。
如今忽然就漲起來了,雲泛泛內心大驚。
抬頭,就見樊崢的手伸過來了。
雲泛泛趕緊後退兩步,視線緊緊地盯著樊崢。
見她略有些警惕的模樣,樊崢垂下手,唇角微勾,用比較放鬆的語氣說:“彆太在意,我沒想做什麼,就是見你的頭發有些亂了,想幫你理一理。”
雲泛泛把手伸到他麵前。
樊崢看著她白嫩的手,指甲上乾乾淨淨的,連指甲油都沒有塗,帶著指甲自然的粉色。
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隻不過有點兒想抓住她的手。
雲泛泛又發現手環上的花紋在增加了。
嚇得趕緊把手放下來,然後問樊崢:“看到了嗎?”
她沒頭沒尾地說這樣一句話,樊崢還在為她忽然縮回手而失落,下意識地就問:“什麼?”
雲泛泛說:“我有手,自己的頭發散了,自己會弄,我們也不認識,這種親密的事情不應該由你來做,如果沒什麼事情,我想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