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槍塞到了雲泛泛的手裡，又在她耳邊說：“之前說過教你練槍的。”
這語氣，似乎還是求表揚，好像他遵守了諾言，是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兩人姿勢親昵，手指都是挨在一塊的。
他帶著雲泛泛的手，他的手比她的要長，所以雲泛泛的手完全繃直的時候，他的手還是有些彎曲的。
“看著前麵的靶子，瞄準，然後......”
“砰——”
他帶著她的手指按下扳機。
子彈正中靶心。
紹洵說：“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對方是誰，隻要讓你拿起了槍，不要猶豫。”
就像那天一樣，易寧歸猶豫了。
而他沒有猶豫，一套動作一氣嗬成。
雲泛泛覺得拿槍的紹洵確實很帥。
反複練習了幾次之後，紹洵就站在一邊，看著她折騰了。
沒了紹洵，雲泛泛就不太行了。
槍有些重，她練習幾次，手臂繃直有些酸，一個人拿著槍，難免有些吃力。
拿著槍的手總是忍不住在抖，不過倒不是很抖。
她閉上一隻眼睛，慢慢地瞄著靶子。
雖然動作是慢了點，不過雲泛泛講究的是慢而準確。
紹洵也不急，就看著她。
第一發子彈出去了，結果還不錯，至少打到了靶子上。
紹洵跟老師一樣，摸了摸她的臉以示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