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顯然，你不是呢。”
他眸中帶著幾分笑意，似嘲弄，似同情。
玉宸麵部表情有些僵硬：“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微怒，之前臉上的得意也消失不見了。
他的情緒變化似乎影響到了他身上縈繞著的氣運。
那些氣運以一種看不見的形態，慢慢往遲述這邊靠攏，鑽進他的四肢百骸。
遲述的眸色漸變，變得更加深邃，薄唇翕動，聲音淡淡：“如果我沒猜錯，你身上應該有某種東西，在幫助你，例如，一下子讓你從一個廢材變成天才，再例如，我的修為，如果你真的這麼有本事，就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了，說到底，你不過是憑借外在的東西，得到彆的而已。”
他的話激怒了玉宸，這個一直以來都是玉宸心中的痛。
同樣是人，有的人就有那個天賦，有的人卻隻能仰望彆人。
憑什麼，他玉宸就要比彆人低賤？
他要把所有人都踩在腳底下，讓所有人都對他俯首稱臣。
就算他用的是不光明的手段又怎麼樣，隻要能得到一切......
是的，得到一切。
殺掉麵前這個人，他的擔心和惱怒就隨之煙消雲散了。
玉宸看著對麵穿著黑色衣袍的人，他站在那裡，眉眼精致，一雙墨瞳就這樣看著自己，什麼表情都沒有，但他知道，對方在嘲笑自己。
他唇角笑容擴大，抬起手掌，掌中凝聚仙力。
雲泛泛看到這一幕，立刻就想動。
不行，遲述現在雖然在吸收那些氣運，可是一時半會的，不可能抵禦得住玉宸的攻擊。
遲述的身體本來就不行了，隱隱處於虧損邊緣，要是再經受這一掌，怕是要出事。
雲泛泛下意識地就想幫他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