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大老遠看到她,見她腳步極慢,直接把自行車騎到了她的麵前,問她:“你是蝸牛嗎?走這麼慢。”
之後又拍了拍後麵的座位,“上車。”
雲泛泛的腿好了,不過還是有專車接送。
想到那天自己拒絕他之後,黑化值就漲了,雲泛泛就沒說話。
蕭鬱不嫌麻煩,就讓他送好了。
助人為樂也是一種美德。
把雲泛泛送到離家不遠的路口,蕭鬱好心情地朝她揮了揮手,說:“明天見。”
雲泛泛嗯了一聲,往家裡走。
陶德遠遠地看到他們,也快步往家裡走。
雲泛泛書包還沒放下,陶德就走了進來,問她:“剛才那人是誰?是不是你男朋友?”
雲泛泛知道陶德肯定是看到了。
撇清關係:“不是。”
陶德一臉我早已看穿的模樣:“彆騙我了,不是男朋友送你回家?你上次說腳受傷了,同學買的藥,是不是就是他買的?”
雲泛泛沒說話,靜靜地凝視著陶德。
陶德的眼神裡都是小算盤的模樣,之後開始賣起苦肉計:“柳柳啊,你爸在外麵欠了錢,他們說我要是再不還錢,就要剁了我的手,我知道我平時混賬了些,不過你不幫爸爸的話,沒人能幫了。”
陶德聲淚俱下,就差直接跪下了。
不過陶德這一招對雲泛泛鐵定是沒用的。
她有陶柳的記憶,卻沒有陶柳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