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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池覺得自己要是不把話說完,估計雲泛泛能生悶氣到明天的。
畢竟他也不指望對方能飛快地理清楚這種事情了。
宿池歎氣,將雲泛泛之前縮短的距離,直接變成了零,他的手攬住雲泛泛的腰,脊背彎曲,頹廢地將下巴放在雲泛泛的肩膀上。
對於雲泛泛來說,宿池一直以來都是很強大的存在。
她也說不出到底哪裡強大了,隻是直覺告訴她,好像沒什麼能打倒宿池。
宿池也的確是這樣,讓人琢磨不透。
雲泛泛不喜歡去猜彆人,更何況是自己在意的人。
隻要對方願意告訴自己了,她就會傾聽。
不願意,她也不會以此作為產生隔閡的引子。
可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宿池,好像一下子被什麼東西擊垮了,若說之前雲泛泛還覺得宿池的低落有幾分像是假的,現在卻一點都不覺得了。
她遲疑了下,跟平時安慰小兔精的時候一樣,回抱住了宿池,還順帶著拍了拍他的背。
這樣小小的動作,很幼稚,卻一下子就溫暖了宿池的心。
宿池的聲音就在耳畔,伴隨著他溫熱的氣息,一起闖進耳廓。
雲泛泛耳朵癢癢的,心也忽然癢癢的。
宿池說:“我難過的是,你並不像我喜歡你那樣,喜歡我。”
一句話,就令雲泛泛的心開始瘋狂跳動了起來。
那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又來了。
雲泛泛今天見著雲浮跟那名女子站在一起了,她覺得那一定是喜歡,但是她卻不知道,喜歡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
哪怕宿池這麼說,她也不能確定。
雲泛泛手攥成拳頭,緊張得睫毛一直在上下扇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