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恐怖片噩夢(1 / 2)

老板娘乾起活來很是麻利,她一邊給大家倒茶,一邊繼續說:“之前他一個人住在古村裡麵,現在那房子空出來了。政府還給保護起來,說是什麼文物,不給我們修的。”

杜晏見老板娘很有傾述**的樣子,便不動聲色地開始套話:“老人家一個人住在村子裡,不太方便的?”

老板娘一聽就像是找到知音一般,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就是說啊。其實我們一直勸他搬出來一起住,彼此好有個照應。可是他不樂意,也就隻能我們經常回去看看他。”

杜晏順著話說:“老人家大概都比較戀舊,住習慣了的地方都不願意換的。”

“這話倒是沒錯,古村裡那房子,我家那口子家裡祖上傳下來的,據說有些年頭了。”老板娘說,“一開始我家那口子也不肯般,後來小孩子長大了,說裡麵沒網絡各種不方便吵著要搬出來,我們就在外麵起了房子搬出來住。”

梁飛插話問了句:“這年頭,還有沒網絡的地方?”

“彆說網絡了,村子裡的電線都老化了,一天到晚停電,這裡又是什麼文物保護單位,輕易不給修工程的。自來水也沒有,要喝水還得到村中央那口井裡去挑水。也就隻有上了年紀的人才住的下去了。”

老板娘停下手裡的活,歎了口氣:“我公公也是的,好說歹說偏要一個人住在那邊,店裡生意忙起來,我們經常就兩三天不能進去照應他。當初就是這麼出事的。”

“出事?”

杜晏總算是聽到了關鍵的地方,按道理再說,老人如果是壽終正寢的話,一般都會直接入輪回轉世,便不可能會出現夢中的那些事件。

“我公公他是個挺軸的人,性格好強不喜歡找人家幫忙。那次家裡的燈泡壞了,我們忙生意也兩天沒進村子裡麵,他也沒找我們。自己搭了個椅子去換燈泡,椅子垮了,人給摔在地上,後來送到醫院沒幾天就去了。”

說到這裡,老板娘停了一下:“那椅子還是他家的傳家寶來著,說是祖上有人當官傳下來的,當初有人出大價錢,老頭子也沒舍得賣。”

“能當傳家寶的椅子,起碼得是紅木做的?”杜晏問。

“是啊,款式好像叫什麼太師椅,聽上門的買椅子的人說過一嘴。”老板娘說,“老頭子其實可寶貝那椅子了,一直小心伺候著,不過畢竟年頭長了,垮了也正常。”

“後來老頭子在醫院病床上還惦記著他的寶貝椅子,說要給他燒過去……哎,來了來了!“

老板娘話沒說完,就聽到老板在廚房裡大聲招呼她過去幫忙。

杜晏笑著說:“老板娘,你去忙。”

剛才杜晏和老板娘說話的時候,滿桌人都安靜下來聽他們聊天。也不知怎麼的,沒有一個人想開口說些什麼。

等到老板娘離開,桌上的氣氛才再度活躍起來。

肖琅問杜晏:“你對這些故事挺感興趣的?”

杜晏隨口應付一句:“我出來本來就是為了采風的,一幅畫後麵如果有故事,才更加生動。”

關於牆上的老爺子和他的寶貝椅子的故事,並沒有讓把夢境裡的事忘得一乾二淨的眾人有什麼異樣的感覺。

事情就這麼翻篇,大家吃完飯之後,就按著指示牌向古村的方向走了過去。

在臨近村口的地方,小道被攔了起來,旁邊設了個售票處。票價倒是不貴,幾十塊錢的樣子。

肖琅過去買票,賣票的人從小小的窗口把票塞出來,隨後口氣生硬的說了一句:“下午五點之前要出來,晚上裡麵要清場。”

肖琅又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了幾本旅遊介紹冊,然後一行人算是正式進入了古村的範圍。

越往裡麵走,屬於現代的建築便越來越少,直至過了一座石板橋之後,就像是穿越了時空到了另一個世界。

一過石板橋,便是一座高高的牌坊,牌坊上書繁體的“貞節”二字。牌坊本該是用漢白玉雕刻而成,然而經過歲月的衝刷,本該潔白的牌坊已經泛著滄桑的青灰色。

牌坊上方精致的雕刻也磨損得有些模糊,貞節二字下麵那行表彰貞潔烈婦的文字也有些模糊不清,隻能隱約看清楚“範氏”兩個字。

周恬是個典型的文藝女青年,對於這種看上去有年代感的獨特建築很感興趣。

她直接跑到那個牌坊下麵,拿著手機拍了半天,又把手機遞給了魏子哲,指使男朋友,給她拍起照片來。

杜晏站在不遠的地方,眼睛卻是盯著牌坊的頂端,所謂的貞節牌坊,杜晏心裡冷笑一聲,這牌坊可不像是表麵說的那麼光鮮亮麗。

他翻了翻手裡的旅遊小冊子,第一頁就花大篇幅介紹這個牌坊的來曆。大抵上表彰兩百年前一位貞潔烈婦,這位範氏年輕時就喪夫,辛辛苦苦把遺腹子拉扯長大,兒子出人頭地之後便追隨亡夫而去,用一截白綾把自己吊死在家中。

那邊周恬已經拍完照,眾人正準備繼續前行,肖琅卻發現杜晏沒有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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