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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難為 妖童素足 7252 字 3個月前

寧房王府

一片縞素麻衣, 以世子顏甚及世子妃為首跪於棺前, 身後則是一眾寧房王府的人, 包括姬妾庶出兒女。

元洛因已嫁了永安侯府, 所以便跪在了最後。倒是讓一眾平日裡元洛瞧不起的庶出的姐妹搶了先。

而溫顏氏則因是有郡主的身份,那是在前麵的。

哭喪過後

前院陸續有不少大人前來吊唁, 不乏高官貴爵, 王公大臣。而後院,倒是可以讓一眾女眷休息。

上午跪了許久, 膝蓋刺疼。元洛坐於石凳上, 碎玉則蹲下幫自家小姐捏腿。

“哼,某人驕縱了那麼些年, 開屏的花母雞似的。到頭來,還不是成了個妾。”

“就是,我們可沒有某些人那麼自甘下賤,甘願為奴為妾。”

雖穿著麻衣,但這後院的爭鬥,卻總是不停息。

元洛皺了眉, 望著自己那一群庶出的姐妹,“閉嘴吧。一張臉長得和鞋拔子一樣,還來嘲笑我?”

元洛這不客氣的一聲嗬, 當即讓後院一眾人震驚的眨了眨眼。

元洛卻是看的明白。爹都死了, 一群人還維持那姐姐妹妹的和氣乾什麼。自詡寧房王的女兒, 這庶女又不值錢, 也不看看爹生了一窩。

“蠢貨。再敢嘀嘀咕咕, 我叫人撕爛你的嘴。看新寧房王究竟是偏袒誰。”

冷冷扔下這句,元洛站了起來,由碎玉攙著,要去自己房裡歇息。卻在拐彎處,瞧見了元宜。

元宜也是一身素縞,不過同樣是素縞,卻和庶出的到底是不同的。嫡出的看著總是尊貴一些。

元宜望了一眼元洛,又向元洛身後望了一眼那群庶出的。

見到了元宜,那群庶出的皆閉了嘴。甚至因為元洛剛剛那些個話,不少人在看元洛的笑話,等著元宜訓斥元洛。誰知,出乎所有人意外的,元宜卻並未像往常一樣開口。

元洛看著元宜,爹死了,於她來說,不過是眾多人一起分享的爹死了。而對於元宜,可是獨寵自己的爹爹死了。這份傷心,以及日後失去的獨寵,可是此刻隻有元宜自己知道了。不過她又有什麼好傷心的,新任寧房王還不是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哥哥。

而元宜,也看著元洛,元洛終是嫁進了永安侯府,是寧房王府與永安侯府的紐帶。元宜看了一眼元洛,又將視線挪至了那群庶女,“王府大喪,你們三晚皆不許回去睡覺。全部跪在爹的靈前反思。”

“啊?元......元宜......”

聽了元宜的話,眾人皆驚了。

“南宴郡主。”

元宜糾正道,隨即又加冷了聲音,“現在就去跪著。”

“這......這......”

眾人對於元宜無端的罰,一頭霧水之餘,還頗憤恨。為什麼隻罰她們卻不罰元洛?

但是礙著元宜嫡女的身份,以及馬上新寧房王是元宜一母同胞的親哥哥,還想在府裡待下去,就絕對不能得罪元宜。眾人也是咬了咬唇,甚至年紀小些的,眼圈還紅了。

但再怎麼樣,還是不敢違抗元宜。陸陸續續向大廳走去。

待一眾人走了,元洛望了一眼元宜,和元宜並排走著。

“當初府裡,就我的樣貌能和你比肩。從小,我也是和你爭到大的。比不過你嫡女的身份,我就哭鼻子去找爹裝可憐。”

元洛說著,明媚的臉上,是一種平淡。

元宜靜靜聽著,什麼都未說。

“還記得我給你提的意見?要定娃娃親,就趁早。”元洛道。

而元宜,至始至終沒有回話。隻是安靜的走著。

而走到最後,元洛也是不說話了。兩姐妹皆靜默。

身後的談霏碎玉也是慢慢跟著。

寧房王大葬

世子顏甚,承襲爵位。

為,寧房王。

這一邊,永安侯府

已是深夜

稍相院向是冷清的,屋子內燃著芸香,倒是燃的不濃重,淺淡了些。

床榻上的女子,錦被緞褥,柔軟順滑的頭發披散著,貼順著纖瘦的身子。

安瀾是側睡的,白皙柔媚的麵龐,於睡夢中多了一絲恬淡,平靜。

修長如瓷的手,幫安瀾攏了攏發。

安瀾卻是睜了眼

便望見了坐在床沿的男人

溫景蘇望著醒來的安瀾,垂了眼眸。竹香清冽,她果然沒有吃那藥。

屋子裡沒有燃燈,隻有薄薄的月光透進

“侯爺。”

望著眼前的男人,安瀾發現,他似乎喜歡夜深人靜進她的房間。被攏過的發,此刻在安瀾意識裡,如此清晰。

安瀾起了身,跪於床上。身上的錦被緞褥順著那纖柔的身子滑落,絲白褻衣,纖柔的身子。三千青絲散落,圓潤肩頭,垂著的發,愈發顯的那張不及巴掌大的小臉的白皙柔媚。

“不知侯爺歸府,妾未迎。望侯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