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抬起左手,手腕輕輕一轉,露出衣袖下的表,正是賀曉遠送他的那支。
“在這兒。”
賀曉遠便笑:“原來你一直戴著。”
換陸琛好奇:“在你心裡,大老板都沒有正常人的行為舉止嗎?”
賀曉遠跟著笑:“我這不是覺得你這裡躺著的都是名表嗎。”
言下之意,他送的那支,可能或許大概沒資格躺這兒。
陸琛伸手示意:“來,你來。”
賀曉遠:?
陸琛拉住賀曉遠的胳膊,作勢要把人往島台推:“在我心裡,你才是最價值連城的那個,來吧,躺裡麵吧。”
賀曉遠笑:“彆啊,我太大了,裝不進去。哥,哥,我錯了,我開玩笑的。”
陸琛把人拉到麵前,親額頭,親鼻尖,親嘴唇,“壞小孩。”
……
最後徹底收拾好的“標誌”,是賀曉遠把他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拿出來看一看摸一摸的銀豹胸針,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擺好。
看著胸針擺放好,賀曉遠笑了笑,有種搬家完畢、塵埃落定的喜悅感。
他輕輕推上了抽屜。
下樓,走到沙發處,陸琛迎麵走來,給他遞了一盒插了吸管的純牛奶。
賀曉遠接過,沙發邊坐下,喝了口,道:“還真拿我當小孩。”
陸琛應了句:“乖了,每晚一盒,有助長高。”
賀曉遠喝著奶:“再高就要比你高了。”
陸琛在一旁坐下,伸手愛惜地摸了摸男生的發頂:“比我高就比我高,誰家孩子還不能比爸爸高了。”
賀曉遠哼笑:“少占我便宜。”
陸琛這時伸手,握著賀曉遠拿牛奶的手,把牛奶從男生嘴邊拿開,湊近親了親,唇上沾到點奶,抿抿唇吃了,近距離凝視的目光深切且帶著熱意,說:“既然現在住在一起了,是不是也要‘約法三章’?”
像當初剛戀愛的時候那樣。
賀曉遠想了想,點頭,可以啊,“‘約’啊。”
問:“你要‘約’什麼?”
陸琛:“我‘約’?”
“嗯。”
陸琛近距離挨著,思考的神色,緩緩道出第一條:“每晚臨睡,互道晚安、各自回房之前,親吻至少十分鐘。”
賀曉遠:“……”
陸琛的第二條:“不禁止手的行動軌跡和範圍。”
賀曉遠:“……”
第三條:“自然而然會發生的事情,就讓它自然而然的發生。”
賀曉遠:“……”
賀曉遠:“比如?”
陸琛答得乾脆:“比如我親你的時候,如果過火了,想脫你的衣服……”
賀曉遠舉起牛奶把吸管塞進了陸琛口中。
咽下去。
這說得什麼虎狼之詞。
賀曉遠無語,問:“這就是你說的同居隻是想建立親密關係,你不是某些方麵很急切的人?”
陸琛把吸管從唇邊撥開,抿著忍俊不禁的笑容,按住賀曉遠的肩膀,傾身吻了過去——對,他說的。但男人麼,你懂的,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而這次親吻,陸琛除了越發加深與熱切,還動了些手,把賀曉遠襯衫從褲腰理抽了出來,手伸了進去。
賀曉遠當即一個激靈。
【開作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