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鈺瑾的神色微微一頓，正想著該如何解釋，就聽汐月接著道：“還有《仙蹤》，也是因為你吧？”
這下封鈺瑾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汐月勾著唇角，語氣十分輕鬆，也沒有繼續揪著這兩個問題不放：“回想起當初，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就縮在那個屋簷下，看起來就小又可憐，跟普通的小孩子沒什麼兩樣。”
封鈺瑾也回想起了那時候的情形，眸底閃過幾許溫柔，但很快，他就溫柔不下去了。
“所以說，”汐月轉頭看向窗外，餘光卻一直注意著封鈺瑾的神色，然後她試探著道，“有沒有一種可能，當時的你確實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對待我的感情，也隻是一個孩子對待一個大人的依賴？”
封鈺瑾的臉色瞬間黑了，他知道汐月或許還沒有喜歡上他，但卻從未想過汐月竟然還把他當小孩子看待。
“我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封鈺瑾幾乎是咬牙切齒道，“從一開始就很清楚，現在更清楚。況且，當初我隻是外形像一個小孩子，並不代表我的思維也是，大千世界的主宰不可能是小孩子。”
說到這裡，封鈺瑾抬眸看向汐月，神色十分認真：“你可以不愛我，不接受我，但你不能質疑我對你的感情。我愛你，是想要和你共度無儘歲月，共享最親密關係的那種愛，不是依賴，也不是為了報恩，更不是我的執念。”
對上封鈺瑾深邃而又寫滿執著和認真的目光，汐月突然覺得心頭一跳。
她趕緊定了定心神，隨即說出自己的想法：“我並不是在質疑你，我隻是覺得當初我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而且又隔了那麼久，久到一些情緒本應被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