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鈺瑾瞬間攥緊掌心，聲音裡都能聽出些許緊繃：“真的可以嗎？”
汐月點頭，隨即又拐了個彎：“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封鈺瑾目光灼灼地緊盯著汐月。
在看清楚自己的內心後，汐月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刻意逃避，她平靜地注視著封鈺瑾：“你可不可以做回你自己？”
她穿越過99個世界，扮演過無數個角色，她太清楚那種必須把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去做彆人的感覺有多難熬了。
明明不想做的事情，卻不得不做；想做的事情，卻又偏偏不能，那種無力感很難用語言形容，卻深深印刻在她的心底。
她不知道真正的封鈺瑾到底是怎樣的，自己又是否能接受，但她不想看到封鈺瑾因為自己而承受這樣的折磨。
封鈺瑾似有些詫異，隨即則是遲疑：“做回我自己，你會討厭我的。”
“你為什麼會這樣想？”汐月有點疑惑，又有點好奇，真正的封鈺瑾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就像剛剛……”封鈺瑾的眸光落在汐月的唇上。wEnxUemI.cc
汐月：……
她下意識抿了抿唇，試探性地道：“所以你的真實想法都是這麼危險的嗎？”
封鈺瑾很認真地點頭：“嗯。”
汐月：……
要不她還是不要試著談戀愛了，一個人也挺好的嘛。
但仔細想想，如果做那些事情的對象是封鈺瑾的話，好像……也沒那麼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