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陳鬆都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想了又想，他才勉強道：“我和她畢竟曾經有過父女之緣，有這份機緣在，我實在不忍心看著她走向絕路。”
“絕路是她自己非要走的，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助理也不想繼續和陳鬆在這裡兜圈子了，直接了當地道，“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站出來指責汐月不孝，把她之前做過的那些事情全都公之於眾。第二，你和汐月一起去死。”
陳鬆整張臉都綠了，這兩個選擇無論選擇哪一個，對他來說都是死路。
但偏偏他又不得不選。
一時間，陳鬆又氣，又急，又無奈，最後隻能被迫選擇了第一個。
如果他站出來指責汐月不孝，至少還能仗著身為長輩的身份，博取一些人的同情和信任。
但如果選擇第二個，他懷疑用不了幾天，陳家就會在薑家的打壓下徹底覆滅，並且再也爬不起來。
“我想第一個。”陳鬆懷著沉痛的心情回答道。
助理對這個答案很滿意，直接提出要求：“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自己認真錄個視頻，發布到網絡上，隻要能把汐月的名聲徹底搞臭，我可以給你一千萬作為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