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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咪:???

“花魁姐姐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是那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嗎?”

“你是啊。”

“……”

“喂?還說不說?不說我掛了我也是很忙的。”

徐咪嗚一聲:“你變了!自從《罪無可恕》上映之後我在你心裡就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好現實你莫得心!”

那邊還很驚訝,反問她:“你不是早知道嗎?所以到底什麼事?怎麼想到打電話來?彆作了直接說吧。”

徐咪就把今天這出告訴花魁姐姐,然後跟她吐槽了一大堆:“就這?他還想追我?我石樂誌才會答應他。”

花魁姐姐扶額。

“你就沒想過人家沒準隻是在吃醋?”

“吃醋?”

“你自己說的,你跟好幾個帥哥對了半天戲,還是那種情侶橋段,他酸了小作一下很奇怪?”

“我們演的又不是愛情片,那還是他[[-最快發布]]自己寫的劇本。”

“那就不能酸?你看你自己演的電影不還會嗷嗷哭嗎?”

……

……

徐咪沒忍住先一步掛了電話。

花魁姐姐也太氣人了。

不過往吃醋這個方向去想的話,事情好像確實可以理解了,看在人已經這麼酸的份上,徐咪慷慨大方的原諒了他,心情不錯的說要帶助理姐姐去吃飯。

徐咪這次過來主要就是協助給電影中的自己選個男朋友,搞定之後她稍微逛一下買點紀念品就準備回國,回去慢慢啃劇本,下次過來就是導演準備好召喚演員進組拍攝。

她在買買買的時候,導演好像犯病一樣和他那些老朋友吹了徐咪。

“我敢說你們一定沒見過這種演員!我看她試鏡的時候真的大吃一驚,後來看她和男演員對戲,又吃了一驚。”

朋友麵無表情,甚至覺得好笑:“我還是第一次看你這樣,原來你也有誇張的時候。”

“誇張???一點兒也不誇張好嗎?聽我說,假如你想拍個悲劇收場的文藝片去衝奧,不要猶豫,把女主角設定成華裔你去找她。我保證它能讓評委會全部人體會到什麼叫揪心,不哭出來那你是鐵石心腸。”

他導演朋友的重點完全偏了,眼神一挑,問:“你這次是悲情女主角?懸疑推理片裡的悲情女主角,無辜倒黴的受害者嗎?”

“不是。”

“這麼快否定我更加覺得自己說中了,老朋友你放心,就算知道你大概要拍個什麼,我也不會出去宣揚,我是有品的人。”

“你不知道。”

“好吧,你就當我不知道。”

“我在和你說女主角,你以後拍悲劇考慮下她,真的很棒。”

朋友深感意外:“諾伯我們認識十幾年了,這是你第一次像這樣和我推薦一位演員,以前好像從沒有過?”

“那是因為她配得上,我發誓剛才說的每一句都不誇張。”

“但我還是不信,如果你能讓這位小姐為我演出一段,無論哪段戲,她能讓我哭出來我甚至可以為她量身定做一部影片。”諾伯托這位朋友就是老拍文藝片的,你以為拍文藝片的都是那種留著半長頭發的憂鬱大叔?不,他不是,他本人是理智派。

認識的人都覺得他這樣很怪,也不明白一個理智派是怎麼拍出催淚電影的,但他就是能拍出來。

像現在,人敢說這個話就是覺得自己不會哭。諾伯托太想看他被打臉了,當即聯係上徐咪,將這事告訴她。

他預想中的發展是:女孩欣然同意,然後準備一段催淚大戲過來打腫質疑者的臉。

實際的走向是,她沒有很感興趣,覺得催淚電影我拍過了沒必要再來一次,就這樣吧。

掛斷電話之後,諾伯托靜坐了半天。

坐在旁邊沙發的朋友問他怎麼樣?演員小姐什麼時候來?

諾伯托看看自己這位朋友,遺憾地說:“杜克你對我的女主角好像不是很有吸引力,她完全沒有想征服你的意思,你在亞洲的名氣果然不如我啊。”

諾伯托的導演朋友:???

“你說我不夠有名?她沒興趣???好的,等你的電影上映我會睜大眼好好欣賞女主角的精彩表現,然後客觀公正的寫下我的影評。”

……

明白了。

這是準備用最挑剔眼光去審視女主角,然後鐵石心腸的寫下惡毒評論,心理活動大概是你看不上我杜克,我還看不上你呢!你演的什麼東西?

徐咪真就隻是吃夠了西餐又不想吃自製的催淚大餐所以歸心似箭了而已。

她尋思著下次過來化妝師可以不帶,廚師必須雇一個,隻要想到要在這邊拍完整部電影,就覺得不帶廚師絕對不行。

至於說諾伯托導演提那個事。

一方麵是催淚大片她演過了,看過電影院秒變喪葬現場是什麼樣。

另一方麵是覺得人家隻是不信你能把他演哭,那麼說意在強調自己不信,根本不是想合作嘛。

都是一個圈的人,以後還要見麵,沒必要上手就打腫人家的臉,還逼迫人家不得不捏著鼻子給她定製劇本。

徐咪覺得她特彆高情商完美的解決了這次的事。

完全沒想到杜克導演記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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