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有所改觀(1 / 2)

七零女場長 洛水伽楠 8066 字 5個月前

第二十五章有所改觀

提問的人歎道:“服了,服了。我這次是真的服了,楊姐你真是好樣的。”

問的人滿意地離開了,楊君蘇也很滿意。你問她吹牛有沒有負罪感,問就是沒有。因為她在方麵的遺傳基因都挺好,現在的爸楊利民就不用說了,乾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

她前世的爸爸叔叔堂哥那都是吹牛大王,因為身為女人的道德底線比較高,她是裡麵最含蓄最清新脫俗的,而且她吹牛還上稅,提高GDP。

不知不覺中,楊君蘇的個人形象又提升了一大截。這也方便她進一步開展工作。

因為遇狼的事,陳波和高潔不敢再往遠處走了。楊君蘇也不敢了,萬一再遇到狼群可怎麼辦?又不能跟狼吵架。

不去遠處,改善夥食的計劃也隨之破產。不過大家都表示能理解。而且,陳波、高潔、張和平三人在楊君蘇的鼓勵下,想儘辦法用現有的食材改善夥食。硬是把簡單平常的飯菜提升了兩個檔次。什麼醋溜土豆絲、醋溜白菜、茄子燒土豆成為了他們的拿手菜,深受大家歡迎。

不過楊君蘇很快又發現了新的釣魚聖地,隨著他們開荒的範圍越來越大,離營地也越來越遠,離沼澤地越來越近。兩塊地方很塊就能連成一片。沼澤地裡的魚蝦田螺也有不少,很且蘆葦蕩中還有很多野鴨和鴨蛋。

楊君蘇除了勘測地形,安排工作,監督進度,其餘時間就帶著人去巡視領地。時不時地弄幾條魚,捉幾簍子螃蟹魚蝦,撿點野鴨蛋改善生活。

大家又過上了社會主義好生活。

因為他們人工開荒的地點靠近機務隊用機器開荒的地點,小路他們回來時就捎上大家,又快又能節省大夥的體力。

回到營地時間仍跟以前差不多。

天越來越冷了,他們墾荒隊頂多再乾半個月就該回去了。

否則一到冬天,荒野四周無遮無擋,又靠近大沼澤,冷風嗖嗖地往脖子裡灌,土地凍得硬邦邦的,刨也刨不動,也沒辦法開荒。隻能等到明年春天再來了。

大家算著時間,心裡暗暗地興奮起來。雖然在這裡夥食很好,每天也很開心,可他們還是願意回農場,回到家裡。

一天傍晚,朱圓圓又拉著高潔杜娟一起去廁所。結果不多時,朱圓圓又慌慌張張地跑回來了。

她見著楊君蘇就哭喪著臉說道:“楊姐,你說我怎麼那麼倒黴?又遇到那個偷窺的流氓了。”

楊君蘇二話不說,拿起牆角的扁擔就往外跑:“彆哭了,拿上棍子,今天咱們一定要抓住這個混蛋。”

朱圓圓也不哭了,拿著棍子就跟著楊君蘇朝外跑。

兩人在半路上遇到了高潔和杜娟,高潔急聲說道:“楊姐不好了,剛才我們看見有個人影,就大喊一聲,結果那人一腳沒踩穩,撲通一聲掉糞池裡了。”

楊君蘇一聽人掉糞池裡了,說道:“那好啊,我還擔心人跑了呢。大家拿上家夥,跟我走。”

她們這邊動靜太大了,很快也引起了男生那邊的注意。

萬昌春帶著一幫男同誌過來詢問怎麼回事。

楊君蘇想了想,說道:“剛才我們幾個出來巡視,經過男廁所後麵時,發現有人在偷窺。”

眾人大吃一驚:“竟有人偷窺男廁所?”

大家都想看看這個神經病是誰。

他們趕到大糞池邊上時,就看見糞池上的草甸子被拽開了,有個人在裡麵艱難掙紮著,他試圖爬上來,可是糞池太深太滑了,爬上去一點又滑落了下去。

大家皺著眉頭,不停地用手扇風驅味。

楊君蘇帶頭朝糞池裡扔一大塊土坷垃,隻聽得砰地一聲,濺起糞水花,又夠裡麵的人吃了一頓。

李衛紅朱圓圓等人也帶著滿腔的怒火也往裡麵扔土疙瘩或是石頭,一邊扔一邊罵。裡麵的人被砸得滿頭包,哇哇大叫著。

先是女同誌砸,接著是男同誌也砸,他們砸的力度更大更狠。

萬昌春怕這樣下去,人被砸死了有麻煩,就趕緊製止道:“大家冷靜,彆把人砸死了。”

他又說道:“先把人撈上來吧。”

大家誰不願意去撈,要是個正常人,他們二話不說肯定去救。一個偷窺人上廁所的神經病,救他乾嗎?那麼喜歡廁所就在裡麵呆著唄。

萬昌春看向楊君蘇:“小楊,咱倆是隊長,萬一在咱們手上出了人命,咱倆脫不了乾係。”

楊君蘇說道:“這跟咱們有什麼關係?是他自己偷窺人不小心掉進糞池的,又不是我們推的。”

萬昌春堅決道:“那也不能繼續這樣下去。”

楊君蘇也知道真鬨出人命不好交代,便說道:“你帶人把他撈上來,扔河裡涮乾淨,然後綁起來關到柴房裡,明天送派出所。”

萬昌春反問道:“還要送派出所?”

楊君蘇義正詞嚴地說道:“這人今天偷窺男廁所,明天就有可能朝男孩子下手,後天就有可能朝女孩子下手,留這麼個禍害乾嗎?萬同誌,我知道你性子謹慎,儘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你不能隻為自己謹慎,也得替彆人謹慎謹慎。這種事不能姑息的。”

萬昌春被說得臊紅了臉,咬牙道:“行,就按你說的辦。”

反正楊君蘇沒參與打撈,人是萬昌春帶著幾個男同誌用糞叉拉上來的,拉上來之後又把人叉到河邊洗刷。

陳波十分不滿地嚷道:“怎麼能帶到河裡去洗?這不是汙染河水嗎?咱還要到河裡洗菜呢。”

楊君蘇安慰道:“沒事,咱們去上遊洗菜。”

那個偷窺男洗刷乾淨後,被五花大綁地扔到柴房裡,楊君蘇又讓人去審訊,問他叫什麼名字,是哪個村的,哪個隊的。但男子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臉色發青,嘴唇緊閉,一句話也問不出來。

“那就送派出所再問。”

第二天早上,男子倒還有氣兒,楊君蘇讓小路開著拖拉機把人帶到派出所。

不料半小時後,小路就回來了。一問才知道,他們半路遇到民兵連,他們已經拉練完了,準備回縣裡,正好把人帶走了。

據他們初步審訊說,那男子是附近山坳裡的一個光棍漢,長年打光棍,人都不正常了。

小路有些疑惑道:“楊姐,為啥有人偷窺男人啊?都是男人有啥可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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