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 62 章(2 / 2)

幾十年來唯一一個有跡可循的畢業學生七海建人,在從高專畢業之後進入大學學習,拿到文憑之後進入了一家投行工作,並於幾年前辭職。

接著就像是他的所有校友一樣,辭職後再也查不到任何新的工作信息,收入報稅逐月遞增,遠超一個正常投行從業人員的工資水準。

極高的死亡率,極低的社會就業率,再加上天價工資和學校類型中的“宗教”兩個字,很難不讓人多想。

更讓人很難不多想的是,在他們追查這個學校追查到一半的時候,一直定居在美國的工藤夫婦忽然回國,工藤新一的父親工藤優作親口告訴他們:有關於高專的信息不要再往下追查了。

這個學校絕對和黑衣組織沒有關係,所屬於他們的領域也和普通人沒有任何交集,不要靠近不要試圖探究更多,神秘會招致神秘,異常會吸引異常。

於是關於高專的追查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五條悟作為這個學校的老師被他們打了重點關注符號,鬆代一樹所謂的“飛天意麵神教”他們是一個字也不信。

“那倒沒有,”被問起教義的鬆代一樹一臉坦然,“我加入飛天意麵神教就是因為我喜歡吃意麵。”

真是樸素的信教理由。

“我們學校都喜歡吃意麵,”他一句話拖了整個高專下水,“不喜歡吃的入學之後就會被勸退。”

衝矢昴:……好了不用說了,他聽出來鬆代一樹是真的不想說他們學校相關了。

鬆代一樹口風很緊軟硬不吃,把他噎了個正著,衝矢昴把菜單交給路過的服務生之後,終於放棄了從他嘴裡探聽到更多消息的打算。

按照工藤優作的說法來說,不知道有關於這個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事情才是一種保護。

工藤優作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的,但他回來警告過工藤新一不要再查之後就再也沒有向他們提起過咒術高專相關,按這個情況看,鬆代一樹不說這些事情,未必是因為他不想互換情報。

更多或許是因為這些信息是被嚴格保密,隻能在某個團體內流傳的。

鬆代一樹是怎麼從一個黑衣組織研究員變成這個團體中一員的不得而知,但是看咒術高專其他畢業生的情況,黑衣組織長達十年都沒有找到過他的蹤跡,說不定就和這個神秘團體脫不了關係。

而現在,鬆代一樹說要為了拿到APTX4869要重新回到黑衣組織內,說他們會毫無擔憂那是假的。

這也正是這次灰原哀堅持要和鬆代一樹見一麵的原因。

“我不同意,”她坐在對麵兩手抱胸,“就算現在組織內沒有任何關於你的資料,但難保不會有像我一樣在其他渠道認識你是誰的人。”

更彆說一旦讓組織知道他沒死,就算撤銷了對他的追殺,想要接觸到APTX4869重新接手研究,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APTX4869不一定要回組織才能拿到。”她冷著一張臉,“我們會再想想辦法。”

說想想辦法,但現在自從她叛逃以後組織就銷毀了所有她曾經接觸過的研究場所,甚至還刪除了全部資料,根據組織內臥底的情報,現在她研究出的APTX4869也在組織中停止了作為毒藥使用的配發。

組織不配發,他們就無法攔截暗殺行動拿到它。

這種情況下,鬆代一樹肯回去是最好的選擇,但奈何不止灰原哀不同意,柯南在得知了他的決定之後反應也很激烈。

鬆代一樹要怎麼保證他回到黑衣組織中之後不會被直接擊斃,而是能重新獲得組織的信任投入研究呢?

“隻要回組織的不是我不就好了。”鬆代一樹眨眨眼。

“不是你?什麼意思……”柯南忽然心裡一動,像是想到了什麼。

“這個嘛……”鬆代一樹看向一直沒有說什麼的衝矢昴聳聳肩,“我覺得衝矢先生應該更清楚?”

“比如說易容?”他看了看衝矢昴,又看向柯南:“再比如說變聲器?”

“你什麼時候……”赤井秀一臉色一正,“上次和五條悟之後他告訴你的?”

鬆代一樹笑而不語。

然後在腦子裡讓APTX4869給他調出了黑化值插件麵板。

五條悟是告訴他了衝矢昴臉上有易容不錯,但真真正正確定這個易容管用的是黑化值掃描插件麵板上的姓名一欄——

姓名:赤井秀一/諸星大/黑麥威士忌/萊伊/衝矢昴

掃出來的那一瞬間,給APTX4869都看傻了。

【鬆代一樹,】它語氣驚歎,【他馬甲都和你數量差不多了。】

鬆代一樹:【是啊……】

APTX4869:【你說他到底叫什麼?】

鬆代一樹:【這我哪知道。】

排除一個一看就不是真名的黑麥威士忌,剩下的名字也得四選一才能選出來。

他隻知道能有這麼多馬甲,你的易容技術一定很強才能不被扒馬吧.jpg

餐桌對麵的“赤井秀一/諸星大/黑麥威士忌/萊伊/衝矢昴”沉默半晌,然後頂著柯南和灰原哀兩個人的眼神:“可以。”

“但我做不到,”他坦然的看向鬆代一樹,“這個需要教我易容的人來做。”

然後,鬆代一樹就在柯南家裡看見了藤峰有希子。

鬆代一樹:!!!

他震驚的看向“赤井秀一/諸星大/黑麥威士忌/萊伊/衝矢昴”:“為什麼藤峰有希子會在這裡?!!”

“勞駕……”柯南在旁邊幽幽開口,“因為這是我家,她是我媽媽啊。”

是哦。

柯南本名是工藤新一來著。

藤峰有希子,現在應該叫工藤有希子才對,在旁邊笑的花枝亂顫:“你這個朋友真有意思。”

麵對朋友的母親,鬆代一樹立馬收起臉上的震驚,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我也覺得我很有意思。”

然後他轉頭不知道從拿掏了一張紙:“伯母能簽個名嗎?”

“我有個朋友是你的C……”他迅速改口,“是你的鐵杆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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