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許默是從哪兒知道的,從那以後,隻要陳廷宇連續一學期不停地出事。”
“和米露約一起看電影,結果一場電影放了五十多個臭屁,一次比一次響。”
“體育課打籃球,米露就在看台上看,也不知怎麼就被校隊的那幾個圍攻,被削得恨不得當場死了算了。”
“還有諸如什麼走著走著腳一滑掉到垃圾桶裡,正好被米露給迎麵撞上,上廁所正好沒有紙卷,被數學老師連續點名提問一周,等等等等。”
“當時他隻覺得是自己倒黴,後來才隱約覺得不對,那一年,每過一個月,許默都問他一次,和方若華道歉還是不道歉。”
“陳廷宇多牛氣,怎麼會理許默,直到每次倒黴,他都覺得自己看見許默在冷笑,終於受不了跑去找方若華道歉,那之後他的運氣才好了。”
賀司文:“……”
薛南歎了口氣:“你彆覺得我牽強附會,把巧合往許默頭上栽,這事靠形容根本形容不出來,反正陳廷宇一見許默就腿肚子發抖。”
“他不過平白說一句笑話,就這麼慘,你敢把心思動到方若華身上,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賀司文莞爾:“方若華的前夫怎麼沒有‘死’?”
薛南一怔:“……呃,難道她前夫更厲害?”
賀司文搖了搖頭:“就算你說的一切都是許默做的,他也隻是恨陳廷宇平白拿方若華開玩笑,不尊重,我對待同學,一向有禮,就是和老同學走得近一些,又礙著誰?”
薛南攤攤手:“好吧,就算你說的對。”
他也把視線落在被米露邀請上車的小美女身上片刻,長吐出口氣:“我本來一直奇怪,要說方若華這個人,要才,她不多,要貌,她也不出眾,怎麼先有許默癡心一片,後來分手嫁的也是高飛那種博士精英。”
“今天見到她,我到完全不覺得她在婚姻中是弱勢的一方,和她離婚,是高飛的大損失,許默一直死扯著她不鬆手,也隻能說大神的眼光永遠獨到。”
賀司文這一次到是點了點頭,比較讚同。
他沒和彆人提,方若華身上有一種特彆的東西,說不上來,當年也沒感覺到過,但是現在的確存在。
方若華此時到把同學會拋在了腦後,搭乘便車,坐在車上,聽米露有一句沒一句地說高中時的趣事,再次聽她提起許默,忽然就想起一件事。
她回家這麼多天,許默竟然沒給她打電話。
想了想,下了車目送米露走人,方若華也不進長春花的大門,連忙撥了一個電話過去,結果沒打通,提示不在服務區。
方若華蹙眉,沉吟片刻,又翻出電話本,給市局撥了一個。
是市局的小溫接的,一聽她找許默,登時就笑了:“難得方大小姐還能惦記著我們許默。”
許默對他的前女友究竟有多麼念念不忘,但凡是和他熟悉的同事都知道。
當初她沒和高飛離婚時,許默還知道什麼叫沉默。
可自從她恢複單身,那家夥便把不知從哪裡學來的各種招數,通通用在她的身上,從來不知避嫌。
給他解釋過好幾次,他就是滿頭霧水,總不懂為什麼他不該和同事們說,他不參加聚餐,因為方若華想要一張《妖怪拯救世界》舞台劇的門票,很不好搶,他要連夜去排很長的隊。
也不該說,他不願意值班,因為最近方若華晚上喜歡熬湯。
他要去喝一碗,不喝睡不著覺。
他不懂,像這些話,這些事,他做,太顯曖昧,說出口更不合適。,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