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代表隊今年的成績也不壞,僅次於中國,娜潔日達更是隻被扣了1.5分,稍稍輸給方若華罷了。
她去年滿分奪冠,今年損失掉桂冠,也隻是裝模作樣地傷感了幾秒鐘。
雖然人們記住的永遠隻有第一名,第二名沒人關注,但是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又是這樣的年紀,個個都前途無量,成績好一點差一點,也就沒那麼強求。
小夥伴們吵吵鬨鬨地出去吃過飯,都不想吃官方給準備好的營養餐。
考試之前怕身體出問題,個個飲食非常節製,甚至有的兩三個月都是吃淡而無味的東西,保養身體,保養腸胃,就怕出事,如今考試都結束了,肯定是要好好放鬆一下。
吃完飯又由東道主帶隊,去轉了轉隻有當地人才知道的街道。
一直玩到晚上,這些家夥還是個頂個的精神抖擻,一點都不樂意回宿舍,乾脆找了個燒烤攤,坐下吃燒烤聊天。
“娜潔?”
正說得熱鬨,忽然有人大聲喊了一聲。
眾人一轉頭,就看到一個黑發黑眼的姑娘一把抱住娜潔日達,嘰嘰咕咕地說了一大堆的話。
娜潔顯然有點懵,但她本身是個開朗熱情的,並不推拒,反而露出和悅的笑容聽著,偶爾回一句什麼。
兩個人一個韓語,一個俄語,交流起來竟然也沒多少問題。
半晌,那姑娘拍了拍娜潔的手臂,扭過頭去衝著後頭喊了一嗓子:“你們玩吧,我朋友來了,我就先走了。”
方若華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就見有四個男人,一個黃種人,兩個白種人坐在對麵一家商店外麵的棚子底下,那兩個黃種人脖子上還戴著很粗的鏈子,金黃色的,不過是鍍金,不是金。
兩個白種人也是肌肉鼓脹,屬於那種出現在電視上,必然是反派的凶相。
這四個人對視一眼,顯然都有些不樂意,其中一個黃種人用韓語喊道:“說好一起去找找樂子,不去不行,想和朋友敘舊,以後再敘吧。”
和娜潔站在一起的韓國小女孩兒的手緊緊抓住娜潔的衣角,使勁搖了搖頭:“我真的有事……”
刺啦一聲,那邊那幾個男人似乎有些煩躁,四個人低聲竊語,不知道說些什麼。
方若華隱約能聽到那邊有人說,自己這邊人多,有二十多人,還是彆惹事,以後再說。
又有另外一個夥伴說,雖然自己人數不少,可一看就都是學生模樣的旅行團,沒準趁著暑假出來旅遊的,稍微嚇唬一下就分不清東西南北雲雲,而且這是他們的地盤,招呼一聲他們的弟兄更多。
韓國女孩兒大約有點驚慌,看形勢不妙,連忙壓低聲音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這姑娘去年也曾參加過imo,認識娜潔,今年她已經讀大學了,幾天前她和哥哥到俄羅斯留學讀書,正好碰見幾個同鄉正。
她和哥哥也是身在境外,他鄉遇故知,於是自然心生親近,對方邀請一起玩,乾脆就答應了。
沒想到這一玩,才發現這些人竟然賭博,還是去賭場,他們本來不想去的,但當時實在是有些身不由己。
“我以前經常和朋友玩牌,被逼無奈,就去玩了幾次二十一點,稍微贏了些錢,沒想到就被這些人給盯上了,非要拉著我再去。”
韓國這小姑娘一臉愁苦地搖頭,“久賭必輸,我再會玩,也不是電視裡才會出現的賭神,不能跟他們胡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