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玉麵羅刹’ 李小旭: 大批高手趕來……(1 / 2)

誒!

可悲的是自己的確不敢揭露出來!!

李旭心裡憋屈極了,這種人在異界他鄉,無依無靠的感覺是他第一次感覺到。明明上一次穿越還敢不管不顧,先衝了再說,如今卻是困於粑粑對他安全的擔憂。

‘李旭同誌,我知道可能會委屈你,但你的安危已經不僅僅是你個人、或者你們家的私事,而是關乎著咱們種花家再次崛起騰飛的契機。就是拚著以後被史書記上一筆道德綁架,被後人討伐不屑,我亦要請您一定萬事以自己安全為最重!!!’

想到說這話時諸葛小哥臉上一貫的‘愚蠢凡人’表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明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也決絕向前的肅穆。

想到和粑粑接頭後,無論是想救助同為穿越同胞的好友姐姐,曾經的太子妃後來的皇後娘娘。還是大夏黃河決堤,另一個好友發出的求救信號,種花家出人出物。凡事隻要是他想,無論是‘異事辦’還是最高領導層,從來沒有過二話的。

又想到大夏世界的穿越門固體化後,種花家在大洋彼岸的白頭鷹、高盧雞等的經濟、材料雙重製裁下,國力不退反進,那段時間國際網絡上中各種‘是誰在偷偷幫兔子’的陰謀論。

李旭悄然深吸了一口氣。

算了,難得糊塗!

他勉強安慰了自己一句,隨即揚起一抹若無其事的笑容,“馬有失蹄,人有失手,不打緊的。”

“實在是抱歉,是小的太無用了。”

‘店小二’還在道歉,李旭又爽朗的勸了幾句,直到他‘確定’客人真的沒有‘生氣’,才收回手退出門去,順便把托盤裡的茶水和點心也帶走了。

李旭又噎了一下,做戲做全套都不懂嗎,這些人...他咬住腮幫,強製讓自己裝作傻大哈,粗神經沒注意到,隻笑眯眯的和杜含章調侃。

“今日剛得了一筆意外之財,就差點遭遇被水潑,恐怕是應了那句老話——樂極必有所失,好在現已安然度過,我也能安心花銀子了。”

“是啊”,杜含章順著話含糊的接了一句,隨後他似乎突然喪失了說話的興致,又閒聊了兩句,臉上便露出了明顯疲態。

李旭自然是識趣的起身告辭。

*

杜含章送走人後,快步進了隔壁竹字雅間,裡麵娃娃臉段良正滿是懊惱的跪在地上。

“平衝,發生什麼事了?”他疑惑道。

許平衝看見表哥眼神回暖了一些,冷冰冰的蹦出一個字,“蠢!”

“是屬下行事不謹,請小侯爺降罪!”段良的頭又低了幾分。

他先是因緊張導致失誤,後又為傲慢所累,僅僅是一場尋常的試探,卻讓個普通人察覺到了,甚至退回來彙報時自己都不知道,還被許平衝一語所驚醒。

“你是去乾什麼的?”

乾什麼?

是去裝作小二,上茶水點心的,可最後茶水點心竟原封不動的被他帶了回來,還蠢到連個水灑了要重新去上一壺的借口都沒有找。

說白了不就是確定了李旭沒有易容沒有內力,隻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所以瞧不起他嗎。覺得普通人見識短淺,無論如何都察覺不到異常,可結果...

如此種種,刀疤男子也不好再替他求情,還是杜含章開了口,“段良確有不是,但念及其初犯又已知錯,再者後麵還有許多要查看的人,都需要他一一過目,不然暫且將此過記下,等事畢後再來論獎罰。”

一番話有理有據,最後對段良的處罰是罰俸半年,外叫加十軍棍,但因現下特殊原因,是以先記賬上,日後若有再犯,數罪並罰。

“屬下領命!”段良知道這個處罰是最輕的了,毫無異議的磕了頭。

恰好此時另一個夥計又帶著一位中年胡須男子,以店鋪要請賬房先生為由,進入了梅字雅間,他忙攜刀疤男子以管事的身份前去‘接待’了。

待兩人背影消失,一直演技在線,沒有出現表情失控的杜含章,眉眼一鬆,將藏在其中的憂愁釋放了出來。

他看向隻比自己小三旬的表弟,“平衝,先前的計劃不是先暗中調查長陵城中所有半年前搬來,且在兩月前外出一直未歸者。和煙台府戰三天後,所有進城並定居的男子嗎?”

“怎的突然變卦改為直接見麵查探了,還立時便展開了行動,就不怕打草驚蛇,反叫他跑了嗎?”就像是有什麼在背後追趕般,非得在短時間內抓到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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