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6.7w)(肥美的二更...)(1 / 2)

總統秘書長的電話忽然打過來, 典獄長嚇了一跳,尤其是在對方問到陳良那對夫妻時,眼角甚至莫名抽搐了一下, 他有些不安起來。

這對夫妻入獄的理由疑點重重, 他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所以才在韓台想進來見見他們,讓他們知道女兒已經死掉的事的時候才放行了。但現在總統秘書長來問了,這意味著, 總統閣下在關注這件事。

這對夫妻到底是什麼情況?

隻是知道女兒死而已,難道會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嗎?

莫名的不安感, 讓他沒有立刻回答秘書長, 而是說去查一查,晚點再回複, 拖延了一下。

他立即聯絡自己家族的人, 詢問情況。

“沒有,我們也不知道,消息封鎖非常嚴格, 估計隻有那三家的人知道怎麼回事。”

政府內部好奇的人不是沒有, 但是知道的卻少之又少,恐怕隻有三大家族的人知道, 但是那三大家族是抱團的存在, 一直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絕不會告知外人。

典獄長心裡不安, 但是也知道不能拖太久,上頭要查的話也是查得到的, 自己拖太久也沒有好處,好在他可以以不知者無罪的借口替自己開脫, 大不了甩鍋到韓台身上。

……

五星級酒店大廳十分熱鬨,外麵車來車往,一對對賓客被迎到了宴會廳。

酒店廚房內,所有人都忙得熱火朝天,廚師長大聲吼著,讓廚師和幫廚動作利落一點,服務生來來往往,端出冷盤和點心。

“你是乾什麼的?”一個經理忽然看到了站在角落裡,盯著一個個盤子的劉義。

即便劉義此時穿上了西裝,儘量把自己打扮得像個高等人種,卻還是被一眼看穿這是個木甘,他黝黑粗糙的皮膚證明他需要日曬風吹,變形的雙手證明他長期勞作,躲閃露怯的眼神,也證明他是第一次出入這種場所。

經曆有些警惕起來。

劉義把目光從盤子裡收回來,感覺十分可惜,如果他可以假扮成服務生就好了,可以往食物裡投/毒,但是他們招服務生都要求年輕且相貌端正。

他轉頭過來說:“我是來參加壽宴的。今天辦壽宴的是我老板。”

經理懂了,“你來太早了,現在宴會才剛剛開始,哪輪得到你?去去去,到彆的地方等去,彆在這裡礙事。”

在這裡辦壽宴的老板說過,等宴會結束後要讓他的員工過來打包剩菜,讓他們要放行。所以他認為劉義是其中一個。

劉義確實是被老板通知過來打包的其中一個,畢竟他吃苦耐勞又有能力,而老板覺得這種讓木甘打包剩菜的行為是一種嘉獎。要知道很多伽耶都是很小氣的,寧願喂狗或者倒掉,都不會施舍給木甘,有些人甚至認為木甘不配吃他們吃剩下的東西。

劉義被趕走,經理繼續做事,他沒有發現劉義摸了摸背後,那西裝外套下,藏著一把鋒利的刀子。

……

劉家,劉義的妻子摸了摸女兒冰冷的屍體,又看向身邊的婆婆,伸手握住她的手:“您辛苦了,再忍忍,我們全家都不用再受罪了。”

婆婆已經癱瘓,說不出話來,隻是悲哀地看著她,不說話。

門外鄰居探頭看了看,被丈夫喊回去。

“看什麼看?你想叫人來我們家吃飯啊?”凶巴巴的丈夫罵道。

矮小的妻子說:“我這不是想看看他們怎麼樣,大家都是鄰居。那個老太太和小姑娘……”

“你少管人家的事,萬一被盯上,還連累我。”

“誰會盯上我啊。”

“嗬,人家連快90歲的老太太都不放過,你說呢?”

妻子想到那天聽到的老人家的慘叫,臉色發白,中午的飯都快要吐出來了。

……

黑森監獄內。

晚飯前的放風時間,科德和夥伴在放風場上抽煙,他的綠眸像是祖母綠寶石一樣漂亮,卻時常閃爍出頑皮邪惡的光彩。

他的視線打量著四周,唇上叼著煙,嘴角高高揚起:“讓我們開始遊戲吧。”

陳良和劉慧在另一邊無人的放風場,隻有他們和兩個獄卒。兩人的眼睛不住地飄到科德身上,他說今□□動,今天已經快過去了,天就要黑了。

這時,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你們兩個去一趟典獄長辦公室。”

“我們嗎?什麼事?”原本看守他們的獄警回道。

“不知道。”

兩個獄警困惑不已,但還是離開了,留下剛來的那兩個看守陳良和劉慧。

劉慧轉頭,看到兩張平凡的木甘麵孔,在這裡當獄警的基本都是木甘,沒什麼好奇怪的,但是她感覺其中一個人氣息有些熟悉……

“走吧。”那個氣息熟悉的獄警說。

兩人莫名地跟著兩個陌生的獄警轉身離開,黑森監獄很大,走廊卻故意設計得又深又窄,營造出一種逼仄的壓抑的感覺,顯然並不想讓在這裡麵的罪犯好過。走廊很多,很容易迷路,兩人跟著獄警走來走去,察覺到這不是平時帶他們去食堂或者回牢房的路。

“這……”陳良剛要出聲,被劉慧拉住。

劉慧盯著那個背影,心跳加速,她終於想起來為什麼會覺得熟悉了,就是這個身影,在幾個深夜裡,鬼魅般出現在他們的牢房門口,為他們和遠在其他牢房裡的科德傳遞紙條。

也就是說,這兩個獄警,可能是科德的人,那他們現在……難道是打算帶他們離開這座監獄嗎?

越獄?

……

典獄長做出一副認真調查了一番的姿態,然後在不緊不慢的時間段,給秘書長回了電話,告知他們是韓台來見過他們一次。

“韓台是韓媛的養父,韓媛就是潑了陳良夫婦女兒的那個可拉,因為他們她好像死了,他想來看看殺害女兒的凶手,我看他是遵紀守法,熱衷公益,一直也很配合政府公職,就讓他過來了。是有什麼問題嗎?”典獄長試圖打聽情況。

但秘書長已經掛了電話。

秘書長在總統午休完回來工作的時候,將事情轉述給他。

“韓台去見了他們,兩人就暈倒了……韓台是不是告訴他們,陳月已經死掉的事了?”奕澤愷心頭一跳。

秘書長拿著典獄長交上來的調查資料,點頭,“是的,韓台去監獄,給他們看了陳月被解剖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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