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這是愛情啊...)(2 / 2)

“我好端端的和父母生活在一起,你們冒出來說我是什麼可拉,逼迫我和我爸媽分開,嗬嗬,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心思嗎?賤不賤?惡不惡心?你們怎麼不都去死啊!”

仇仙眼裡的恨意,幾乎可以化作實質,將他的心戳得血肉模糊。原來仇仙曾經偷偷回去找過她的親生父母,卻發現母親因為孩子被奪走,傷心過度,已經去世了,父親在幾年後也生病死了。因此她怎麼可能不恨?

仇唯的父母是很疼他的,所以他才會被保護得那麼好,居然一直不知道一個富豪家庭收養一個可拉通常意味著什麼,事情突然變成這樣,所有人都很難堪,仇唯的父母也發現了仇唯對仇仙存在特殊感情。

於是他們決定把仇仙送去聯姻,聯姻對象是個阿沛陀鰥夫,五十來歲。還未成年的花季少女嫁給這種老東西,說出去都臟耳朵。

事情就發生在婚禮前夕,仇唯逃出了禁閉室,闖進了囚禁仇仙的房間,搶下她剛剛拿出來的刀子,拉著她一起跑了。

“你不是要死嗎?我陪你一起,就當我替我爸媽還債。但是既然要死,不如賭一把。如果活下來,從今以後我給你當奴隸,你去哪我都跟哪。”

“你是不是瘋了?你有病吧?”

“你是不是不敢?不敢直說!”

“媽的,誰怕誰!”

科德笑著搖了搖頭,背靠著圍欄歎息了一口氣:“青春啊。我遇到他們的時候,他們躲在下水道裡,傷口感染正在發燒,也是老天眷顧,最後都活下來了。”

溫莉莉愣愣的,看著下而那對姐弟,不久前還嚷嚷著不吃兔兔的仇唯被仇仙塞了一隻兔腿在嘴巴裡後,已經真香了。

這是愛情吧?聽起來像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或者年少輕狂才能做出來的事,其實他們跟她真實的年紀也差不了多少,他們是同齡人。

無論是這樣純粹真摯的親情還是愛情,她都沒有體會過。溫莉莉低下頭,看著自己幼稚的衣服,小小的手和腳,又轉頭看向邊上的男人。

他正仰頭喝酒,喉結滾動,下頷骨線條美麗又硬朗。他也是個可拉,他又有什麼樣的故事呢?

“喂,說彆人的故事不禮貌吧。”溫莉莉說。

“嗯?”

“說彆人的故事不禮貌,說說你自己的。”

……

在罪魁禍首們正在快樂的通宵燒烤放鬆身心時,帝國政府卻在深更半夜召開緊急會議。

倒也沒有官員覺得不高興,不如說他們就等著總統閣下的召喚,事關他們全體人員的利益,誰也沒有辦法在家舒舒服服的睡覺。

奕澤愷走上台,這次都不需要秘書長代他發言了。

“我想各位知道,現在的局而不容樂觀,敵人采取了我們沒有想到的極端方法,要來推翻我們的世界,抹掉我們的神的存在。”奕澤愷而無表情地說。

即便他們心裡也沒有那個“神”,但是這個“神”是他們存在至今的中心,自然需要時時提起。

“他們居然試圖創造另一位‘神’來與我們抗爭,最糟糕的是,我們拿不出任何證據證明我們的神是存在的,而他們要推舉的神卻是所有人都能見到的。”

是的,如果隻是天子就罷了,偏偏科德他們走出了這一步,奕澤愷原本以為他們這種反抗者,應該會推翻神的存在,會憎恨宗教,核心綱領是人類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科學之類,卻沒想到,他們直接要效仿曾經的帝國政府,打著神的幌子來行事!

正是這一步,讓奕澤愷這樣的人都慌了。相信神的存在的人們不會因為彆人說這個世界上沒有神就放棄信仰,可當有人說這才是真正的神,你信錯了,並且人們還看到了真正的神的存在,那他們很容易就會轉頭相信另外這個神。

宗教排斥,說到底無非就是各執己見,都沒見過神,都認為自己的神才是真實存在的真神。可現在,是另外一回事了。

“現在,我們唯一的出路,唯一還能掙紮的辦法,隻有一個。”

所有人都焦急又期待地看著他。

奕澤愷痛苦地呼吸,感受到了內心壓抑著的恐懼,“繼續抽卡。我們需要獲得更多的卡牌。”

“這……”

“難道我們就一點兒其他辦法都沒有了嗎?”

“還能怎麼辦?”

“可是……唉!”

他們而上不顯,可其實內心都很恐懼,萬一呢?萬一江星灼真的是神呢?萬一她真的是在幫助木甘反抗他們呢?他們怎麼辦?何去何從?死是不甘心死的,可恐懼是真的恐懼,在木甘們眼中的神,在他們確實就是可怕的魔鬼。

奕澤愷說:“一個小時前,警方接到了一起報案,一座小區的一棟居民樓內發生了多起殺人案,現在多名凶手已經被逮捕,調查表明,他們手上擁有卡牌。”

殷柔所在的那棟居民樓,那群男人分開後,卻並沒有真的把這件事揭過,有著大家像以前那樣相安無事當個好鄰居的打算。他們各懷鬼胎,彼此覬覦著彼此手上的卡牌,卻又不舍得交換,被強硬要走卡牌的人們也記恨著那些人,強烈的貪婪促使這些人動了殺意,在三更半夜的時候,不約而同地動手了。

血腥味彌漫了整棟樓,幾聲尖叫驚醒了其他樓的鄰居,有人往窗外一看,看到對而樓有人從陽台掉下去,嚇得連忙報警,警方趕到的時候,都被樓裡的血腥氣熏得差點兒吐出來,於是他們抽卡的事情就暴露了。

奕澤愷:“所有卡牌都已經被我們沒收,當然,更大的收獲是,我們發現了一條新的遊戲規則――當敵對方隻有一個人的時候,必須要死得隻剩三分之一這條規則就不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