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這樣！
“全體都有，訓練場負重跑十圈，不跑完不許下班！”
薑楚最後命令一聲。
所有人自覺心虛，連大氣都沒敢喘一下，隊長的脾氣他們都了解，敢在多說一句，那就不是十圈了。
本來是想著那一筆獎勵的，現在倒好，錢沒了，還得繼續忍受“非人”的訓練。
“那個……我說……你這做法，是不是有點兒……”
蕭鳳看著很快跑起來的一隊人，往薑楚的身邊湊了湊。
薑楚很平靜的扭頭看向她。
蕭鳳突然覺得頭皮發麻，趕忙衝著他伸出了大拇指。
“簡直就是太好了，幫我省了一大筆。”
薑楚不置可否，“回家吧。”
“啊，那這裡呢？”
不應該看著他們把訓練跑完嗎？
“他們不敢偷懶。”
這一句薑楚說的無比篤定。
蕭鳳看看一群彪形大漢，在看看坐在輪椅上的薑楚，除了乾笑之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
“警察同誌，結果調查的怎麼樣了？”
急救室的門外，手術依然在持續著。
金絲眼鏡忍不住跟警察詢問起案子的進展。
他已經給蕭白蘞打過了電話，他最快也要明天上午才能趕到這裡。
警察凝重了表情，“我們已經跟蕭白蘞先生確定過了，打傷蕭卿的那把槍，是她自己的。”
金絲眼鏡驚愕的瞪大眼睛。
警察接著說道：“根據我們目前的調查來看，蕭卿應該是……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