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溫度開的低,阮皙感覺有點冷意襲來,不由地往男人懷裡躲,很是嬌氣的喊:“老公,你抱抱我。”
段易言聽從吩咐,將她摟懷裡,低頭用薄唇細細磨著她一片雪白肌膚:“抱你回臥室。”
他沒有在書房裡胡來,怕事後她會不舒服。
接下來一段時間,阮皙對這事都格外積極,她不用表現的多熱情,隻要多喊兩句老公,段易言就會無條件的配合她。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周末的時候,阮皙要去參加阮家舉辦的晚宴,地點是苑博公館。
她提前請化妝師給自己選了禮服,又做造型化妝,晚上八點半左右,在跟段易言攜手出席。
圈內皆知阮家和段易言的關係,之前阮正午還重新帶著他又給關係密切的生意圈內老友介紹了一遍,大致意思就是我這前女婿,又變成了現任女婿了,眾位多擔待。
能把前妻追到手,段易言不是第一人。
但是能把嶽父哄成這樣的,彆人還真沒有這個本事。
在晚宴上,阮玥和段朝西也到場,即便阮正午和妻子離婚了,撫養過阮玥數年也是事實。
她在外人麵前稱阮正午為阮總,私下還是稱他為敬重的父親,不過阮皙發現阮玥今晚臉色不是很好看,與段朝西也沒有露過笑臉。
這完全不符阮玥一向爭強好勝的性子,阮皙不經意間跟段易言打探了兩句。才知道段朝西最近讚助了一名美貌年輕的女大學生。
在阮玥眼中,靠男人上位拚搏事業,她還能有兩分眼神給。
但是像段朝西養在外麵那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隻會花男人錢,享受男人贈予的金錢,在她這裡就是個綠茶撈女。
因為這事,阮玥直接給段朝西下了臉色,而男人的借口永遠比想象中的多。
段朝西並不見得自己這樣算出軌,沒有結婚前,他是什麼德行,都混同一個圈,阮玥也清楚。
段朝西婚前會有幾個固定的小情人,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校花級彆,清純乖巧,拿了錢就不會惹事,分手也是不會作妖,是他沒有感情的泄/欲工具。
後來選擇和阮玥結婚後,這些小情人都被他打發走了。
最近這一個,是段朝西被邀請回母校時遇上的,小姑娘主動搭訕上來,為了什麼心思,他這樣在名利場頂端玩轉陰謀詭計的男人早就一眼看透,不過是閒來無事,花幾個錢養個解語花,放在外頭偶爾解悶。
除了解悶以外,段朝西沒有碰過人家一根手指頭,於是對阮玥的指責出軌這個罪行自然不認。
阮皙從段易言口中得知後,沉默兩秒,幽幽地看著他:“你們段家的男人,果然從基因裡就懷掉了。”
能把包養女人形容的這麼理直氣壯,也虧段朝西心理素質好。
段易言告訴她:“你姐看段朝西死不悔改,也去包了一個娛樂圈的小鮮肉。”
“……”
“你姐還讓那個小鮮肉負責代言段氏某個新研發出來的產品,花了五千萬簽他。”
“……”
這是把綠帽子,當著全公司的人麵明晃晃的戴到了段朝西的腦門上。
阮皙恍然大悟點點頭:“難怪段朝西今晚的西裝顏色,怎麼看都有點綠呢。”
“是臉綠吧。”段易言低笑,有看好戲的意思。
阮皙覺得他絕對是圈內喜歡看戲,說風涼話的一派,因為段易言在晚宴上碰到阮玥後,與她碰杯聊了幾句,很心機的無意間透露出段朝西以前還和女明星有過桃色緋聞。
如今那位女明星在圈內地位穩固,已經混成大腕了。
這話不知真假,阮玥笑的有些冷。
阮皙在旁邊遠遠的聽著,暗自覺得段易言太缺德了。
他真是半點見不得自己堂哥好,給段朝西穿完小鞋,還要似笑非笑地來了句:“傳聞而已,應該是假的。”
這樣走心的給段朝西澄清,阮玥聽了心裡更憋火。
“他是不是還包養過女秘書?”
“這我就不清楚了。”段易言不緊不慢地喝完半杯紅酒,未了,說完下半句:“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更喜歡和女大學生交流。”
這句交流,真是恰到好處。
等阮玥冷著臉色走後,阮皙上前說他:“段朝西得罪過你麼?”
段易言記仇,不是一般的記仇。
見阮皙充滿了不解,包括對他的行為直搖頭,於是說:“我們離婚的時候,他對我陰陽怪氣,還嘲笑我。”
記仇蓮,名不虛傳
阮皙:“……”
“你看,他也快翻車了。”
段易言這話一落,隔空在人群中與段朝西對視。
他主動地,露出很友好的微笑。
段朝西並不知被自己堂弟捅了一刀,麵無表情地移開了。
段易言不在意,自己的酒喝完了,將阮皙的拿過來喝,還要說:“女孩子彆喝這麼多,去喝白開水吧。”
“……”阮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