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心也跟著亂了(雙更合一……(1 / 2)

章節25

有驚無險地從蓮華觀回到寧安侯府,白錦扶吩咐言瑞讓廚房做了兩個景彧素日愛吃的菜,把季風搖給的解藥下在了酒水和飯菜裡,等景彧回府之後,親自把飯菜端去了景彧的房。

景彧剛脫去官服,換上常服,從屏風後麵出來,一眼就注到白錦扶臉頰上有道結了痂的血痕,皺眉問:“你這臉上的傷口是怎麼弄的?”

白錦扶那時候都準備要和季風搖魚死網破了,哪裡還有心思管臉怎麼樣,把飯菜放在桌上隨便找了個借口糊弄道:“哦沒事,早上在花園裡沒注被樹枝劃了個口,沒什麼要緊的。”

“怎麼這麼小心?”景彧過去凝仔細觀察了一下白錦扶臉上的傷,傷口的確深,隻是一道很淺的血痕,但是若處理也排除會有留疤的可能,於是關心地問,“可上藥了?”

白錦扶隨便在臉上抹了抹,以為地道:“我真要緊的侯爺,您在忙了一肯定餓了吧,快吃飯吧,這些菜是我特讓廚房準備的。”

“臉上的傷怎麼能馬虎?”景彧滿臉讚同,把白錦扶拉過來將人按在椅上,黑眸裡略帶警告許白錦扶反駁他,“飯急吃,先上藥,陸棠,去我房裡把藥箱拿過來。”

門的陸棠聽到了,響亮地回道:“是,侯爺!”

很快陸棠便把藥箱拿了來給景彧。

白錦扶心急想讓景彧趕快服下解藥,也隻能順著景彧的思隨他給自己上藥。

景彧打開藥箱在裡麵翻來翻去找了一會,終於找出一瓶藥,拔掉瓶塞倒了點藥在指尖,輕輕抹在白錦扶臉上,“這藥隻能愈合傷口,沒有除疤的功效,今日晚了,等明日我想辦去找更好的藥。”

“必麻煩了。”白錦扶擺擺手道,“就這麼點小傷口,哪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

景彧仔細地幫白錦扶上完藥,把藥瓶塞進白錦扶手裡,難得用數落的語氣對白錦扶道:“晚上睡覺前,你自己塗一次,你的臉受了傷,自己倒是一點都操心,也知道我究竟是在替誰緊張。”

白錦扶朝景彧抱拳,笑道:“是是是,多謝侯爺替我上藥,我過就是覺得就算留疤也沒什麼,臉上有疤的男人才是真漢,純爺們。”

景彧無語地掃他一眼,“這都什麼歪理。”

白錦扶沒多說,將飯菜往景彧那邊推了推,催促道:“侯爺,您趕緊吃飯吧,吃,飯菜就涼了。”

景彧這才緊慢地坐下來用飯,他從小受過禮儀訓練,吃飯的姿勢很是優雅,古人講究食言寢語,以景彧用飯的過程中也沒和白錦扶交談,白錦扶就坐在對麵響地看著他,像在欣賞一幅古畫,畫的名字就叫《古代貴公用膳圖》。

景彧吃著,白錦扶看著,兩人之間默默無語,氣氛卻是恰到好處的溫馨融洽,時間在這一刻好像都慢了下來。

等景彧把飯吃完,白錦扶又賴在房裡待了會,確認景彧服下解藥沒問題後才離開。

季風搖這個混賬老王八蛋,算他還有點人性,沒拿假的解藥騙他。

可景彧這邊是沒事了,白錦扶一想到自己每隔十就要去找季風搖要一次解藥,就頭疼已,這樣就等於真的被季風搖攥在手裡了嗎?

行,他能坐以待斃,他要儘快打翻身仗才行。

——

第二景彧下了朝,想起白錦扶臉上的傷,又特去了趟太醫院,找相熟的太醫要了一瓶宮中獨有的治療傷留疤的秘藥,拿完藥本來想,卻被麵進來的一個太監給攔下了,說是淑妃聽說寧安侯在太醫院,請寧安侯過去說。

到了淑妃宮裡,行過禮請過安,淑妃關心地問起:“伯斐,你忽去太醫院做什麼?”

景彧回答道:“回姑母,我是去找李太醫要一瓶治傷的藥膏。”

淑妃想了想,挑眉笑道:“傷?什麼傷難道宮的大夫治了?”

景彧道:“因是傷在臉上,怕用藥當會留下疤痕,我聽人說過太醫院有種秘藥可去除皮膚上的疤痕,使之光滑如初,以才會去向李太醫求藥。”

淑妃聽他說完,在腹中暗暗思量,她這個侄他最清楚過,為人冷傲孤僻,從來管彆人的閒事,就算是自己親兄弟的事,有些也屑過問,能讓他這麼上心,還怕人家臉上留下疤痕……隻有才會如愛惜容貌,莫是景彧關心的人,就是他的心上人成?

淑妃眉梢流露出一絲喜色,關切地問道:“她是誰家的姑娘?”

景彧一愣,“什麼姑娘?”

“還跟本宮裝蒜,”淑妃一副你彆瞞我了的表情,嗔怪道,“你這麼擔心人家容貌受損,難道是喜歡人家姑娘嗎?”

“姑母誤會了,他是男。”景彧明白過來啞失笑,“就是我之前跟您提過的那個救過我性命的人。”

淑妃相信地皺眉道:“真的假的,你可彆蒙本宮。”

景彧無奈,“景彧敢欺騙姑母,您若信,儘管可以派人去侯府查,看我說的是是真的。”

結果是空歡喜一場,淑妃臉上難掩失望之色,“好吧,是本宮誤會了。過說回來,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帶你的心上人來見本宮?”

景彧就猜到淑妃找他乎是為了他的親事,頭疼地道:“姑母,我上次就跟您說過了,沒有這個人。”

淑妃冷哼道:“行,你承認也沒事,本宮也逼你。既你自己說沒有心上人,那本宮就讓皇上給你指一門好婚事,你早就到該成家的年紀了,京城其他像你這般年紀的世家公,家裡孩都好幾個了,你沒道理一直這麼拖著。”

景彧忙上前一步,著急拒絕道:“姑母,事急……”

“這都急那還有什麼比這事更急的?”淑妃抬起手擺了擺,製止景彧反駁她,目光慈愛卻也失嚴肅地看著他道,“楊氏是你的繼母,在你的婚姻大事上插上嘴,可本宮是你的嫡親姑母,本宮總該說得上吧?伯斐,你是寧安侯,身上肩負著興旺整個景氏家族的重擔,本宮多希望能看到你娶妻生,為景家開枝散葉,這樣等本宮將來到了地下,也能給你早故的父親母親有個交代了。”

淑妃說的情真切,景彧也想違逆長輩惹淑妃快,隻能沉默地立在原地,多言。

“好了,你的婚事,本宮會和你母親一道仔細斟酌的。”淑妃見景彧沒有拒絕,滿地舒展了眉頭,道,“當,你若有中的姑娘也可以說出來,本宮一定會成全你們。”

景彧勉強勾了下唇,行禮道:“多謝姑母。”

出了淑妃宮裡,景彧往宮門口,一路上都在想自己將來的婚事。

從小到大,他都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明白自己要做什麼,嚴於律己,沒有行差踏錯一步,可今,他心中是一片前未有的茫。

他明白這個親是早晚都要結的,他是寧安侯,身上擔著責任,可是他明白自己的內心為何會如抵觸,總有種辜負了誰的錯覺。

——

晚上景彧回到府裡,處理完政務後想起太醫院帶回來的秘藥還沒拿給白錦扶,便讓小廝打了燈籠,親自去給白錦扶送去,順便還帶去了一缸金魚。

時間還早,白錦扶尚未睡下,傍晚的時候沒什麼胃口,晚飯就吃了一點,到了夜裡感覺餓了,便讓言瑞拿來了一盤生栗,和言瑞言壽一起圍著炭盆講故事烤栗吃。

言壽耳朵尖,先聽到院裡有動靜,從地上爬起來開門出去看情況,看到門過來的景彧便扭頭對白錦扶道:“公,侯爺來了。”

景彧一邊進屋一邊解開大氅交給言壽掛起來,言瑞則給景彧要坐的地方鋪上厚墊,倒上熱茶,等陸棠把魚缸放到案幾上,人一起識趣地退了出去,將屋內留給主們說。

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烤栗的香味,白錦扶聽到炭盆裡傳來幾“劈啪”栗爆開的音,先拿夾把烤熟的栗夾出來扔到盤裡放涼,抬眼笑著問景彧:“都已經這麼晚了,侯爺怎麼想起來我這了?”

景彧端起桌上的熱茶喝了口,笑著道:“還是循著烤栗的香味找過來的。”

白錦扶把盤裡的烤栗吹了吹,等沒那麼燙手了拿起來剝了一顆香噴噴熱乎乎的栗仁遞給景彧,“那您真是趕巧了,剛烤好,我都還沒吃上呢。”

景彧接過栗,先沒吃,對著燭火仔細看了看白錦扶臉上的傷口,“好像有點發腫,你塗藥了嗎?”

白錦扶滿在乎地道:“塗了啊,照您的叮囑,一次。”

景彧又問:“沾沒沾水?”

白錦扶目光經地往旁邊瞟了下,被景彧精準地當場逮住,肯定地下判斷,“沾了是是。”

白錦扶無辜地道:“那我總能洗臉吧?”他上輩可是靠臉吃飯的,可以接受古代沒有護膚品,但是每洗臉是他最後的底線。

“就知道你當回事,”景彧從袖裡把太醫給的迷藥拿出來,遞給白錦扶,“拿這個塗,太醫院的秘藥,用了會留疤。”

太醫院的藥?白錦扶打開瓶塞好奇地放到鼻下麵聞了聞,哇,愧是皇宮裡的好東西,聞起來清清涼涼的,還有股淡淡的花香,一聞就知道裡麵肯定放了少名貴的藥材。

“謝謝侯爺。”白錦扶把藥膏倒出來往臉上抹了點,後起身打算把藥拿去收好,忽發現了桌上的魚缸,探頭往裡麵看了眼,頓覺新鮮已,“咦,哪裡來的金魚?好肥啊。”

魚缸裡有一紅一白兩條金魚,眼睛往突,肚鼓鼓的,尾鰭舒展如蝴蝶翅膀,在水裡搖擺著尾巴慢吞吞地遊來遊去,時時還會碰到一起,親親嘴什麼的。

景彧也到白錦扶身旁,和他一起看著魚缸,淡淡道:“本來養在我房,知道你冬日愛出去動,拿過來給你解悶。”

白錦扶饒有興致地用手在魚缸上敲了敲,讓金魚遊快起來,“可我從來沒有養過這些小動物誒,金魚好養嗎?冬這麼冷會給它們凍死吧?”

景彧道:“放在屋裡會被凍死,每記得喂魚食,但一次彆喂太多,否則會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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