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花木蘭11(2 / 2)

高高坐在馬上,玄淵對眾多沉浸於六月飛雪和玄淵質問中木然不語的百姓說道:“如今我已非鳳元國之人,從此以後,我將行走在我要踐行的道路上。”

“你們可以來追捕我換取陛下的賞賜,也可以選擇站在我這一邊,同我一起為了全新、正確的新世界奮鬥,我歡迎每一個和我抱著一樣想法的人,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

“駕!”玄淵一扯韁繩,手提長劍,玄袍紛飛,策馬徑直從東市駛出了皇都,朝著遠方不知名的地方疾馳而去。

而他所過之處,百姓無不避讓,他們沒有選擇攔下玄淵,抓住他去向陛下邀功討賞,但同樣也沒有人站出來說要加入玄淵這一邊。

對這樣的發展玄淵心中早有預感,所以並不驚訝,也沒有挫敗或者遺憾的情緒。鳳元國立國幾百年,女尊男卑的社會基調已經奠定了這麼長久的時間,哪裡是他幾句話就能扭轉的?

但是沒關係,他今日所說的話就像是一顆種子埋藏在皇都幾十萬百姓的心中,隨著他們將這個消息擴散出去,總有心中懷著同樣誌向的人會加入到他的陣營中來,與他一起奮鬥。

想要推翻鳳元國,甚至是推翻整個女尊男卑的社會,靠玄淵一個人是做不到的,他總不能一人獨劍斬儘數十萬大軍(就算做得到也不能做,會被當成妖怪的)。

他需要同伴,需要一起奮鬥的人,而當他積蓄了足夠的力量後,就可以開始嘗試對鳳元國或是者凰禦國出手了,隻有男子掌握了一個國家的權力,才能真正讓男子掙脫女尊男卑的枷鎖。

此時玄淵沒有一個同伴,雖然“勢單力薄”,但同樣行動自由,所以玄淵此時打算直接策馬疾馳到邊關,然後在鳳元國和凰禦國的交界處停留下來。

凰禦國剛剛吃了敗仗,這樣好的機會,玄淵委實不想錯過。而且邊關民風較為開放,如果想組建男子自己的勢力,會容易得多。

卿蕪原本是鳳元國之人,不好通過劫掠鳳元國的臣民來壯大自身力量,但是他可以劫掠凰禦國!而且如果是百姓自己來投奔他,可不能算他劫掠鳳元國不是?

至於留在鳳元國的鳳傾雲還會不會記得自己曾經的承諾,會不會為了提高男子地位而努力奮鬥,就不再玄淵考慮之內了,不管她是否行動,對玄淵而言都不算什麼大事,因為……根本不重要。

不管外表看上去多麼光風霽月、清澈高沉,玄淵本質上都是心機深沉的人,他外表不顯,但心中算計卻十分深遠。早在他成為卿蕪,瀏覽完劇情後,他就定下了一係列的計劃。

玄淵騎著快馬離開皇都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女帝耳中,在得知玄淵臨走之前的一番話語後,女帝的臉色變得鐵青,極為難看:“傳令下去,讓沿途的官府追查卿蕪的下落,一定要將他抓捕或是斬殺!”

既然他自己親口說了自己再不是鳳元國的臣民,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卿蕪鬨出來的六月飛雪的事情已經讓女帝顏麵大失,若是讓他活著離開鳳元國,她顏麵何存?

接受了女帝盛怒之下安排的任務的女官不由一臉苦色,幾乎不知該如何回應陛下道話,既怕惹怒了陛下,可是又覺得陛下的命令難度太大……

怒火消去後,女帝敏銳的發現了在場文官武將不自然的神色,不由皺眉問道:“怎麼了,朕的命令有什麼難以完成的地方嗎?”

幾個女官對視幾眼,不由苦笑道:“陛下是否忘了昨夜,卿蕪將軍以一人之力前後打敗了千餘名禁衛軍,他昨夜留手,劍下不曾留下一條性命,但……”

但卿蕪今日已說了,他再不是鳳元國之人,想來若是真有人去攔他、抓捕他,他是不會再留情的,這一次,他的長劍必將染血。

女帝很快明白她們的未儘之意,一時也沉默了下去,不知道是否應該派人追捕。她所預想的過來沒錯,卿蕪此人,果然成了一大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