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花木蘭17(1 / 2)

玄淵了然的點了點頭,果然是因為逃命才跑到這種深林中來的。也是, 凰禦國與鳳元國交界處也就隻有這麼一片深山老林無人管, 出了凰禦國若是不想去鳳元國, 也隻能往深山老林中鑽了。

不過……殷紅薄唇微勾,玄淵似笑非笑的看著這自稱是凰禦國皇子的少年:“不過初次見麵,你怎的這麼快就與我吐露了實話?就算凰禦國政變的消息很快會傳出來,但你真的會如此大意暴露身份?”

“你就不怕,我轉身便出賣你,將你的下落告訴凰禦國攝政王?按你所說, 作為凰禦國女帝唯一在逃於外的皇子, 那攝政王應該也是不會放過你的吧?”

含笑注視著那容貌昳麗的少年, 看著他纖細柔弱的身影搖搖欲墜,青絲飄散。長裙逶迤於地,被風掀起裙擺,玄淵眸光掠過一抹暗沉,頗為有點不忍直視的偏過頭移開了目光。

0617:果然,宿主也覺得辣眼睛, 不是它一個人審美有問題︿( ̄︶ ̄)︿

被玄淵如此直白的詢問,凰映塵——也就是凰禦國先帝的第五子, 他沉默了片刻,柳眉星眸、膚白如雪的麵容上的淒楚和驚惶如水一般褪去,露出沉澱在最下方的冷靜來。

“我認得你——”凰映塵粉唇啟唇,眸光冷靜理智,渾然沒有之前的柔弱嬌怯, “你是卿蕪。我相信你不會出賣我,因為這對你而言毫無意義,沒有利益。”

不置可否的勾唇笑了笑,玄淵眼神散漫淡漠:“哦,我怎麼不知道,我這麼有信譽?況且,誰說沒有利益,將你的下落報給凰禦國攝政王,她應該不會吝嗇些許回報的。”

凰映塵昳麗精致的麵容上露出一抹笑意來,帶著些許狡黠,如星般璀璨的眸子中卻是一片冷靜理智:“卿蕪將軍,明人不說暗話,我相信你不會為了這麼點利益貿然與攝政王接觸的。”

玄淵眯了眯眼睛,之前在鳳元國國都發生的事情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情了,傳到凰禦國也是正常的事情,不過能窺見他的打算、知道他目前最緊要的是蟄伏,凰映塵也完全不像他外表看上去的那麼柔弱,更不是什麼小白兔。

“好吧,你說得對,我確實不會做這種沒有什麼好處的事情。”玄淵勾了勾唇笑了起來,他懶洋洋的掃了凰映塵及他身周警惕的暗衛幾眼,淡淡道,“那就不奉陪了,皇子閣下。”

撣了撣窄袖,玄淵神情淡漠而平靜的看過凰映塵,就打算去尋找深林中年份久遠的藥材了,至於凰映塵,正如他自己所說,暴露他的下落沒有什麼好處,玄淵也懶得浪費時間。

“等等!”眼見玄淵就要離開,凰映塵眼見陡然睜大,**喊道,他完全沒有想到玄淵這麼不按牌路出牌,正常來說,碰到他這種情況,不應該表示同情安慰幾句嗎?

好,他知道卿蕪原本是鳳元國的將軍,不會對他這個凰禦國的皇子有什麼同情,但是卿蕪他真的不打算做什麼嗎?他的身份如果利用得好的話,對卿蕪而言也是有利的。

“我們可以合作!”生怕玄淵懶得聽完他的話扭頭就走,凰映塵也顧不得裝什麼高深莫測,更不再繼續矜持,連忙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你想要提高男子的地位不是嗎?”

玄淵確實暫時停歇了離開的打算,但他神情冷淡的站在那裡,眸光淡漠的覷著凰映塵,也不像是動心的模樣:“那又如何呢?你又能提供給我什麼幫助?”

“——逃亡者殿下。”

凰映塵臉色一陣青紅交織,顯得頗為羞惱,如玉的麵容上染上些許紅暈,就如塗了胭脂般動人。顯然沒想到玄淵這麼不客氣,凰映塵抿了抿唇才道:“我是母皇唯一活著的孩子了。”

他雙眸灼灼的看向玄淵,眼睛亮得驚人:“如果我能助我成為凰禦國的帝王,那麼我也不會吝惜於回報的。況且,有什麼比男子為帝更能提高男子的地位呢?”

“前景是很動人。”即使凰映塵給出的餡餅非常美味,但玄淵眼神依舊冷靜理智,“但是想要真的實現可不簡單,你如今隻是喪家之犬,凰禦國又被攝政王掌控,你憑什麼稱帝?”

眸光越發冷冽清寒,玄淵又似笑非笑道:“況且,若是要支持男子為帝,我為什麼不自己做皇帝呢?這樣更能讓我的抱負實現,不是麼?畢竟旁人,總不是那麼信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