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花木蘭23(2 / 2)

期期艾艾了半響,0617才小聲道:“他、他背叛主神,已經和係統解除了關係,我沒辦法通過係統定位到他。但、但是……”

玄淵眯了眯眼睛:“但是什麼?”0617這瑟瑟發抖的語氣,玄淵已經可以預見這但是後麵的話不會那麼讓他高興了。

“但是他能夠通過我的存在發現宿主,所、所以說,可能現在那個叛逃的宿主已經知道宿主你來到皇都了……嚶。”0617似乎也知道自己但是後麵的話太討打,說完就縮到玄淵識海不動彈了。

玄淵沉默了又沉默,最後還是沒能忍住:“所以說,你不僅不能幫我確定他的位置,反而因為你的存在而暴露了我自己的位置?”

“嚶……是的。”0617哼唧了一聲,默默團巴成一個球。

按了按額角,玄淵徐徐吐出一口氣來。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見慣了0617的不靠譜,他竟然沒有多少驚訝和怒氣。

屈指一彈,玄淵渾厚的神魂中頓時有一縷力量湧現出來,直接將0617的數據流團團的包裹了起來,直接遮擋得密密實實,沒讓它的數據動靜泄露出半分去,如此也不會讓人發現。

因為有0617這個拖後腿的,玄淵打算現在就去找九皇子,既然他已經知道他抵達皇都,想來會做出安排,不過他大概也想不到,他會在朗朗晴空下直接上門。

更不要說,現在那人,應該是無法探測到0617了。

出了客棧後,玄淵就大大方方的朝著皇城而去,當他走到內城城門時,守城的侍衛脊背挺直的站在城門旁,眼神明亮有神,時刻關注著城門口,警惕得連一隻蚊子都不放過。

但玄淵就這樣大大方方越過了內城門,卻無一人阻攔,任由他順利的進了皇城。而玄淵的步法看似從容平緩,但一步踏出,卻是數百米的距離,縮地成寸。

幾息之後,玄淵已經出現在一座寢宮外,玄淵抬頭看了一眼,墨黑眼眸中掠過一抹幽暗,然後大大方方的直接朝著寢宮內走去,所過之處,女官侍從們都徑直做自己的事情,似是根本沒有發現玄淵。

背負雙手、腰懸長劍,玄淵就這樣態度散漫的進了寢宮內室,然後眉頭微微皺起,腳步頓了下來,隻見在寢室內,輕薄的粉紅色薄紗逶迤而下,將整個室內遮掩了一半,創造出頗為曖昧的環境來。

在薄紗後的軟塌上,半躺著一個衣衫半敞,露出精致鎖骨和白皙胸膛來的年輕男子,而在這男子身旁,還側臥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她正伸出手撫摸著男子白皙如玉的胸膛,氣氛曖昧惑人,兩人交頸廝磨,極是纏綿悱惻。

玄淵眉心微皺,墨黑眼眸中掠過一抹嫌惡,他站在門口,也不見他有什麼作勢,但他背後卻突然現出了一柄長劍的虛影,正是破宵。

一聲清越的劍吟聲陡然響起,然後躺在軟塌上的二人就突然被這劍吟聲所攝,然後陡然身體一軟,倒了下去。破宵劍清越的劍吟聲緩緩落下,它的身影消失,就好像從未出現過。

看著軟倒在榻上的兩人,玄淵眨了眨眼睛問道:“0617,這就是你說的排名高、積分多的宿主?”

就這麼不堪一擊?他不過試探性的出了一招,他就倒下了?

0617也覺得有點不可信,不由鄭重道:“宿主,他一定是偽裝的,肯定是故作不敵,以此降低宿主的警惕心,然後趁機發難!宿主,你可千萬彆上當。”

玄淵修長的手指捏了捏下頜,然後朝著榻上的二人走了過去,他動作隨意,但不失警惕,無論他們有什麼後手,他都能反應過來。

可是一直當玄淵撩開輕紗,順順當當的走到了軟塌之前,躺倒在床榻上的二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真的被劍吟聲所攝暈倒了一般。

玄淵眉頭一挑,神識探出細細查看一番後,得出結論——這兩個人是真的暈了過去,失去了意思。

所以他剛才是和和空氣鬥智鬥勇了?